香,点着后放在风口即可。”
伙计点点头,动作麻利地跑去照办。
霍纯看着那被吹得四散的白烟,满意地扬了扬下巴:“你们谁先说?”说完手一指蔡延火,“没人说那就你吧,说说为什么把人划伤毁容?”
正要先开口说话的李宣儿懵了,这人怎么说一套做一套?
哑妇推了推蔡延火,示意他听话。
倔强的少年郎抿了抿唇,不情不愿地开口说道:“她把我娘,也就是我养母哄骗后卖个拐子,害得我娘不能说话,吃尽苦头,一想到我娘命途多舛,再看她锦衣玉食,激愤之下忍不住动手为母报仇。”
温清宁望向蔡延火,眉头渐渐皱紧。
蔡延火确实很聪明,他先挑明自己和哑妇的关系,又把事情定性成“为母报仇”,这样一来便是孝而非恶。
“你最近在读书习字?”
蔡延火听到这突然出现的问题,眼神慌了一瞬:“在书林肯定要读书认字,还是你觉得我不配?我祖父、阿耶是有罪,可那是他们,我和他们不一样!我现在是我娘的儿子,我要攒钱养我娘,只有认识字才能找到比卖苦力挣钱多的活!”
这话一出,哑妇看向蔡延火的眼神愈发慈爱,她摸了摸少年的发顶,只觉得自己没有白疼爱这个孩子。
温清宁挑眉:“我只是问你一句是不是在读书习字,倒也不用这般激动。继续说吧。”
蔡延火用大家都能听到的声音嘟囔道:“你就是看不起我。”这就是在告诉大家温清宁和他有私怨。
少年看向陈无讳,毕恭毕敬地行礼道:“小人就是为母报仇,郡王要打要罚小人都认,只求郡王不要牵连小人的养母。”
陈无讳定定地望了他一会儿,对温清宁说道:“审案问话的事交给你,我只旁听。”
一句话让李宣儿和蔡延火全都变了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