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我。”
“什么?”“我问过阿拉戈克许多次,但它不说。“它只是告诉我,学校里有一种它最害怕的古代生物在游荡,但它怎么都不肯说出那个可怕生物的名字。”斯内普用手指轻轻敲着桌面,他已经接近想要的答案了。“你对里德尔有什么了解吗?”“他很优秀,门门功课都是第一,还当了男生学生会主席。”“后来呢?如此优秀的一个人。”“不知道,”海格摇摇头,“他离开学校后,就再没消息了。”看来海格对于里德尔的事情几乎一无所知。“那么关于那个可怜的姑娘,你又知道些什么呢?”海格有些犹豫,似乎不知道该不该透露那个姑娘的信息。“看看吧,”斯内普又说了一遍,俯身把报纸摊开在海格面前,“如果真正的凶手一直逍遥在外,她如何能够在另一个世界安息呢?”“她没去另一个世界,”海格声音嘶哑低沉地说,“她还在城堡里。”“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斯内普用假装很惊讶的声音问。“哭泣的桃金娘,那个死去的姑娘,”海格说,“她的尸体是在盥洗室里被发现的,她回来了。”“你是说那个总是在女生盥洗室里悲伤哭泣的幽灵吗?”“是的。”海格局促地耸动了一下肩膀,声音低得快要听不见了。“谢谢你,海格,这些信息对我很有帮助。”斯内普说,“我发誓不会把你的事情告诉邓布利多以外的任何人。当然,我想他应该早就知道这些了。“另外,出于个人的兴趣,我会想办法查明当年的真相。如果可以的话,在适当的时候,还你一个清白。”斯内普站起身,朝门口走去。他在渐浓的暮色中往城堡走去,窗户里洒出的灯光在清新的空气中浮动。晚些只要找个没人的时候去见见桃金娘,他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发现密室的入口,也就是那个刻着小蛇的水龙头。虽然目前还没有办法进去,但这总归是可喜的进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