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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伯母王菊花刚又要跳起来指着丝月骂,脑子里就突然出现,今天中午丝月一人对战他们全家的场景,浑身就一阵酸痛,然后人也老实了下来。
“我这不是被气的吗?要不是她,我们儿子还需要像现在这样辛苦吗?再说,这弄墙,还不是浪费我们上工的时间吗?”
王菊花边轻轻拉着大伯的胳膊,边委委屈屈的说着。
丝月面无表情的扭过头,在月光下静静的看着王菊花,缓慢的开口道:
“没事,你们上完工了在处理!”说完,她看也不看一脸憋屈的大伯母,首接往她和丝兰以及李引弟居住的杂物间走去。
走到门口,她看着屋子里乱七八糟的东西,以及地上的稻草,扶了扶额头,扭过头,咬着牙对院子里的人说:
“明天,奶奶在家做家务,丝兰监督,其余你们三个,女人最少七个工分,男人九个工分!”
说完,她往地上的稻草上一坐,自己的屁股差点被稻草下坑洼的地割成两半。
“达不到要求,明天的日子恐怕不太好过!”丝月这话说的咬牙切齿。
她爸建的房子,她爸打的床,她那所谓的大伯大伯母竟然住主卧室,剩下的丝奶奶和丝胜利都有正经的房子。
结果她们母女三个却住着被堆得乱七八糟,铺着薄薄稻草的杂物间!
她从屋子里拿出她喝水的杯子,去厨房弄了点盐水漱口。不是现在的年代没有牙刷,只是王菊花这恶毒的女人把控了家里的经济命脉,哪里会给她们买牙膏牙刷。
不过没关系,从今天往后,她决定,她来掌家!
她就不信,她一个星际博士,赚不来钱!
不过最主要的是,明天先把这房子给分配下,这稻草太薄,地上又潮湿,根本没法睡!
大伯母还想说什么,突然从那打开着门的杂物间飞出来个明晃晃的东西,首接擦着她的脸飞了过去。
首首的插到她身后院子中的槐树上,空气中留下嗡嗡的破空声。
院子的众借着着明亮的月光,扭看向斜插在槐树上的切菜刀,都默默的吞了口唾沫。
“不知道这丫头为什么总喜欢把厨房的菜刀带在身上,这也太危险了!”李引弟蠕动着嘴唇,颤颤巍巍的开口说着。
丝家大伯母更是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的,她脸颊上又增加了一道细细的伤口,脚下更是流出一滩水渍,慢慢的渗到了泥土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