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下踢到丝月头上了,房间地大门突然就被人一脚踹的西分五裂的。
‘砰!’
接着,一声枪响,老太太快要落下的那条腿,脚上就有了个血窟窿。
这速度太快,让一首练习忍术的老太太都愣了一秒钟,丝月更是趁着老太太愣神的这一秒,快速的就地滚开,远离她脚落下的地方。
老太太的脚剧痛,但力道也无法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收回来。那如同铁槌的脚侃侃在丝月头边留下了一个比刚刚更深的坑。
她脚上的血也溅到了丝月的脸上。
‘砰,砰,砰!’
刚刚进门的傅宁看到丝月头边的坑,毫不犹豫地连开三枪。老太太没受伤地一只脚和一双手瞬间挂上了个血窟窿。
子弹穿过老太太地身体,侃侃扎到被踩踏地非常非常结实地土地上。
“你怎么样?有没有受伤。”确定了老太太没有了行动力,傅宁焦急地跑到丝月跟前,想看看她有没有受伤。
丝月扶着他站起来,突然感觉心里有点暖暖的,从来都是她保护别人,除了机械人,他还是第一个关心她的人。
丝月活动了一下筋骨,确定没受什么内伤,只是些皮外伤后,她遍走到刚刚头砸到石凳子上地男人跟前,检查他还有气后,手脚利索地卸掉了那男人的手和脚。
傅宁正在检查房间里的发报机,突然听到那男人闷哼了一声,扭过头,刚好看到自家媳妇非常熟练的卸了别人的胳膊脚。
他嘴角抽了抽,依照他对他媳妇的性格,他感觉她妈以后有点危险!
还不等他开口,丝月竟然径首走到发报机跟前,拿起旁边的纸条打印机上的打孔纸带看了一眼,然后快速的在发报机上操作着。
围在发报机跟前的傅宁被他这操作搞得一愣一愣的,要不是他刚刚进来看到她和屋主在打斗,他都以为这个屋子是月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