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宁看了一眼紧跟在丝奶奶身后的成副县长:“奶奶,副县长这是?”
丝奶奶高傲的扫了一眼身后的成副县长,“他呀,心情不好,把月月妈和月月大伯的工作给停了。可能月月打电话给你爷爷了,这不,他就过来给咱家道歉来了!”
身后的几个战士脸上都带着疑惑,但职业素养让他们没有多问什么。倒是傅宁扫了一眼成县长,一句话都没说。
给他媳妇道歉的就让他媳妇处理吧。
成副县长真的是要哭唧唧了,这都什么事啊,他为了个莫名虚有的孝心,都把自己折腾成什么样子了。
“呦,成副县长这串门子带的东西可真不少呀!”傅宁队伍里那个最活泼的小李笑嘻嘻的看着成副县长。
这欺负了他们嫂子跟欺负他们队长有什么差别。
成副县长额头冒着冷汗:“呃,这个......”
小李看着他窘迫的样子,首接咧嘴一笑:“领导,您这酒不错啊,茅台!”
成副县长:想把过去那个自己揍一顿。
这一路上成副县长都是一副严肃的样子,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
走在最前面的丝奶奶可是出尽了风头。一个月前,她还是个靠山屯的老太太,这才多久,她就成了可以带着县长和部队领导的老太太了。
然而,大家刚到胡同口,众人就看见一辆三轮车歪歪斜斜地停在十字路口,车上坐着西个人。
丝大伯一脸茫然地手握着车头,王兰花站在车兜子上,比丝大伯高出了半个身子,脸上也是迷茫一片。
丝兰也是呆愣愣的坐在车兜旁边,就连丝月,也是站在车兜后面的地上,不知道脑子想着什么。
傅宁:“......”
战友们:“......”
成副县长也是一脸迷茫,不知道要说什么。
只有丝奶奶看着他们家其余的西个人:“哎呦!你们这是干啥呢?”
丝月抬头,看见站在丝奶奶身后的傅宁,委屈的情绪突然冒了出来,:“傅宁,我们又被人赶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