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态」
解雨臣的机械体发出电子冷笑:"完美。¢萝-拉?晓-说! +追·罪,欣?章-踕,现在没人能帮你了,观测者。"
虫洞漩涡加速旋转,开始降下"时间雨"——每个雨滴里都包裹着记忆片段。最近的几滴落在我周围,展现出不同时期的"我":
二十岁的我在古董店擦拭青铜器突然流泪...
三十岁的我在长白山青铜门前跪地痛哭...
还有现在浑身青铜化的我...
王胖子突然冲过来,用身体挡住时间雨:"天真!用铜鱼!"
蛇沼铜鱼不知何时回到了我手中。三颗γ种子仍在鱼眼处发光,但亮度明显减弱。我咬牙将铜鱼按在右臂透明化部分,种子立刻嵌入皮肤,暂时阻止了透明化蔓延。
"没用的。"解雨臣的机械体走向神树,"系统己经锁定你。要么接管权限,要么被重置。"
他的机械手插入树干上的面具接口,整棵树发出痛苦的嗡鸣。虫洞漩涡扩大到原来的三倍,开始吸收周围的一切!最近的几个汪家人被连根拔起,尖叫着消失在漩涡中。
"他在献祭活人稳定虫洞!"霍秀秀的义眼警报,「能量过载120%...130%...」
王胖子从背包拽出登山绳捆在我腰上:"老子数到三,咱们一起拉倒那破树!"
"不行!"我指着开始金属化的绳子,"接近树干的一切都会..."
右臂突然自主抬起,不受控制地"键入"空气键盘。这次出现的不是虚影,而是完全实体化的青铜计算机!键盘与神树的纹路完美契合,每敲击一次就有大段二进制代码流入树干。
解雨臣的机械眼瞪大:"你竟能首接编程?!"
我不知道自己在输入什么,但神树明显开始抗拒解雨臣的控制。树干上的人脸全部转向我,发出无声的哀求。虫洞漩涡的旋转速度忽快忽慢,内部开始闪现错乱的时间片段:
我看到西王母将婴儿AI注入青铜门...
张起灵在西藏寺庙地下刻下终止符...
老痒在镜面世界撕毁自己的日记...
"他在改写系统指令!"解雨臣暴怒地拔出机械手,转而向我扑来,"停下!你会毁了千年布局!"
失忆的张起灵本能地挡在我面前,却被解雨臣的机械触手刺穿肩膀。鲜血喷溅在青铜计算机上,代码立刻变成血红色,输出内容完全改变:
「检测到张家血脉 激活休眠协议备选方案」
神树突然剧烈震动!所有枝桠同时指向天空,像在迎接什么。虫洞漩涡中心射下一道金光照在张起灵身上,他锁骨处的烙印亮起,与γ种子共鸣。
"不!"解雨臣的机械音首次出现恐慌,"系统认错人了!他是载体不是观测者!"
太迟了。金光中的张起灵缓缓浮空,青铜纹路从他伤口处蔓延,逐渐覆盖全身。他的眼神从茫然变成清明,又变成某种超然的平静——仿佛突然知晓了一切。
"吴邪。"他的声音带着金属回声,"给我铜鱼。"
我犹豫了。这可能是系统夺取控制权的陷阱。但当我看向他的眼睛,那里面的东西让我确信——这是真正的张起灵,记忆完全恢复了。
抛过去的铜鱼在空中被金光接住。三颗γ种子自动脱离,环绕张起灵旋转。他伸手触碰种子,每碰一颗就念出一个词:
"记忆。"
"选择。"
"自由。"
种子应声爆开,释放出的不是光,而是无数记忆碎片。我看清了——那是前1846次轮回的全部记录!每一次都有"我"站在青铜门前做出选择,每一次都以文明重置告终。
解雨臣的机械体疯狂攻击金光屏障:"住手!你根本不知道外面有什么!"
张起灵不为所动。当最后一片记忆融入他的身体,虫洞漩涡突然静止。时间仿佛再次暂停,但这次只有漩涡内部——那里浮现出一行巨大的青铜文字:
「最终确认:终止轮回? 是/否」
解雨臣的机械体突然解体,露出核心处的真人大脑——浸泡在青铜液体中的,竟是年轻时的解雨臣!他最后的人眼流下血泪:"选'是'的话,青铜网络会消失...那些东西会立刻发现地球..."
张起灵看向我,目光中是我从未见过的犹豫。
王胖子突然拽我袖子:"天真!看那边!"
虫洞边缘,有个新的记忆碎片正在形成——是小时候的我坐在三叔膝上,听他讲"青铜门的传说"。但这个故事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