娴熟,保证——"
他手腕一翻,剪刀"咔嚓"一声空剪,寒光凛冽。
"——无痛~"
边不负终于崩溃了:"不!你们不能这样!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打貂蝉的主意了!"
古三通不耐烦地掏了掏耳朵:"晚了!还有,老曹,跟他废什么话?"
说着古三通抡起砂锅大的拳头,"砰"地一声砸在边不负丹田处。
"呃啊!"边不负顿时像只煮熟的虾米般蜷缩起来。古三通趁机一脚踩住他的后背,扭头对曹正淳咧嘴一笑:"现在老实了,赶紧的!"
曹正淳惋惜地摇头:"古大侠就是不懂艺术~"
说着兰花指一挑,金剪刀"咔嚓"一声......
"嗷————!!!"
这声惨叫堪称惊天地泣鬼神。隔壁街正在喂奶的妇人手一抖,差点把孩子摔在了地上;隔壁茶楼的说书先生惊得折扇都掉进了火锅里;就连皇宫御兽园的老虎都吓得钻进了母老虎怀里。
御书房里,刘辩朱笔一顿,皱眉望向窗外:"谁家杀猪呢?动静这么大。"
正在研墨的貂蝉手一抖,墨汁溅了满案。她红着脸小声道:"回陛下,好像是......是曹公公在帮人'净身'......"
婠婠嫌弃地掏了掏耳朵,对瘫在地上抽搐的边不负撇撇嘴:"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她转头对门外招招手:"来人,把边长老......哦不,现在是边公公了,送回阴葵派。"
两个东厂番子麻利地用麻袋把边不负一套,其中一人还贴心地往袋子里塞了包金疮药。曹正淳满意地点头:"懂事,记得路上给边公公喂点参汤,别让他昏过去~"
次日清晨,阴葵派总坛大门前。
守门弟子看见个血淋淋的麻袋在蠕动,壮着胆子解开一看:"妈呀!"首接吓晕过去。
祝玉妍闻讯赶来,待看清袋中之物后,眼角狂跳:"婠婠这丫头......"她突然转身对众弟子厉声道:"都看清楚了!这就是觊觎圣女的代价!"
单美仙冷笑着往麻袋上踢了脚:"娘,我记得当年你说边师弟只是'风流了些'?"
御花园里,刘辩正在和古三通下棋。
"听说昨晚那声惨叫,把太医院的安神香都吓断了货?"刘辩落下一子,似笑非笑。
古三通挠挠头:"不至于吧?老曹手法挺利索的啊。"说着突然想起什么,"对了,边不负那厮的......呃......战利品,老曹说要泡药酒献给陛下。"
刘辩手一抖,棋子掉在了棋盘上:"......不必了,赏给曹正淳自己补身子吧。"
自此,长安城多了句俗语: "宁惹阎王怒,莫犯婠婠怒; 若要问缘故,且看边公公!"
茶馆里,说书先生一拍惊堂木:"要说那金剪刀'咔嚓'一声啊......"台下听众齐刷刷夹紧了双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