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代表袁绍的陶俑。刘辩若有所思地扶起陶俑，却故意留下它腰间一道裂痕——那位置正好对应袁绍的真实伤处。

校场点兵时，樊梨花的长枪在地上划出火星："末将的梨花枪还没饮够血呢！"穆桂英更首接，一箭射断熊阔海身后的帅旗绳："本将的箭可比某些人的斧头快！"

秦琼苦笑着按住躁动的黄骠马，马鞍上挂着的双锏还在滴露水——这位初来乍到的门神，连兵器都还没见过血。

"两位女将军息怒。"熊阔海拍拍自己浑圆的肚子，"您二位是凤凰，总得让山鸡也扑腾两下不是？"说着突然劈手夺过穆桂英的箭囊，变戏法般摸出三只烧鸡："昨晚特地偷...借了御厨房的..."

樊梨花枪尖挑开油纸，香气飘出三里远。当夜军中就传开"熊将军一食退双凤"的轶事。

秦琼在校场练锏时，偶然打落个风筝——竟是太子放的"袁"字灯。展开一看，素绢上画着交州地形图，还有孩童稚嫩的批注："秦将军打这里"。

更巧的是，他双锏砸落的点，正是袁术粮仓所在。宇文成都路过见状大笑："好个天赐战功！"随手把太子的糖人插在那个位置。

寡言的伍云召在库房试枪时，无意挑开堆旧战旗。忽然一面残破的"颜"字旗缠住枪尖——正是樊梨花斩颜良那日的战利品。旗角暗褐色的血迹突然剥落，露出绣着的交州布防图。

"这..."伍云召瞳孔骤缩，图上标注的埋伏点，竟与刘辩昨日酒宴上"不小心"打翻葡萄酒浸染的地图完全重合。

出征前夜，刘辩单独召见三将。烛光下，他指尖蘸着葡萄酒在案上画圈："樊梨花性烈，穆桂英记仇..."突然将酒液弹向熊阔海："听说你的烧鸡..."

"末将知罪！"熊阔海慌忙跪下，却见皇帝摆摆手："明日出征，给朕带份袁术厨子做的..."他眨眨眼，"听说交州蛇羹乃一绝。"

当夜，三将帐中的灯火亮到天明——他们终于明白，为何刘辩是执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