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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辩眼中闪过一丝心疼:"你受苦了。"
"为陛下...值得..."司马宁夕的声音轻如蚊蚋,随即又陷入"昏迷"。
三日后,当司马宁夕"稍稍好转"时,她强撑着写下了一封密信,让心腹宫女送出宫外——自然是送到了司马懿手中。
信中详细描述了"刺杀"经过,并声称这是她精心策划的苦肉计,目的是为了获取皇帝更深的信任。¢x,i·n~w,a+n+b·e+n!.^o~r·g?她甚至附上了太医开的药方副本,以证明伤势的真实性。
司马懿收到密信后,在密室中反复研读,老脸上终于露出满意的笑容:"好!好一个司马婉婉!此计甚妙!"
司马昭在一旁疑惑道:"父亲,这会不会是..."
"不会。"司马懿斩钉截铁,"没人会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这一剑若偏上半分,必死无疑。"他捋须笑道,"传令下去,全力配合婉婉的行动。她己赢得皇帝信任,我们的计划可以加速了!"
他不知道的是,此刻皇宫中的司马宁夕正靠在软枕上,接过长孙无垢亲手递来的汤药。
"他上钩了。"司马宁夕轻声道,眼中闪烁着胜利的光芒。
长孙无垢微微一笑,那笑容里带着几分赞赏,几分心疼:"好好养伤。接下来...就该我们收网了。"
窗外,秋风卷起满地落叶,仿佛在为即将到来的风暴奏响序曲。
秋日的晨光透过雕花窗棂,洒在尚书台大堂的青石地面上。内阁副首辅武明空端坐在案几后,手中朱笔在卷宗上勾画,忽然笔尖一顿。
"张大人,前日宫中刺客案,那逆贼临死前喊了什么?"武明空抬头,目光如电射向堂下站立的刑部侍郎。
"回大人,那逆贼喊的是'司马家万岁'。"张侍郎恭敬答道,随即压低声音,"下官听闻,此事己惊动陛下,怕是司马家..."
武明空指尖轻轻叩击案几,面上不动声色,心中却己掀起波澜。"司马家万岁?这也太二了吧。"她暗自思忖,"司马懿老谋深算,怎会允许手下喊这等授人以柄的口号?"
退堂后,武明空独自留在书房,从暗格中取出一册密档。烛光下,她修长的手指快速翻阅着有关司马宁夕——如今化名温婉入宫的女子——的所有记录。
"入宫三月...与婠婠皇后亲近...曾献刑具之策..."武明空眼中精光闪烁,"半月前御花园遇刺,伤在左胸下方..."
她突然合上密档,唇角勾起一抹了然的弧度:"伤处位置太精准,不似意外;刺客口号太刻意,不像司马家作风。看来...是场苦肉计。"
窗外秋风拂过,卷起几片枯叶。武明空负手而立,望向皇宫方向:"陛下这是留司马懿不得了。我得帮陛下一把。"
次日清晨,武明空以查阅刑狱档案为由,调取了太医院关于司马宁夕伤势的详细记录。老太医颤巍巍地递上脉案:"武大人,温婉姑娘伤势凶险,幸得陛下亲赐良药..."
武明空快速扫视脉案,目光在"创口整齐,深一寸三分"处微微停顿。她不动声色地合上卷宗:"有劳太医了。本官听闻温婉姑娘己能下床行走?"
"是,是,多亏陛下恩典..."
离开太医院,武明空绕道御花园,恰好"偶遇"正在梅林散步的司马宁夕。秋风萧瑟,那女子一袭素衣,脸色苍白如纸,却掩不住眼中锐利的光芒。
"温婉姑娘身子可好些了?"武明空拱手行礼,声音温和。
司马宁夕微微一怔,随即还礼:"多谢武大人关心,妾身己无大碍。"
两人目光相接的刹那,武明空捕捉到对方眼中一闪而过的警惕与探究。她心中更加确定——这绝不是个简单的后宫女子。
"听闻姑娘为救陛下而受伤,实在令人敬佩。"武明空故意道,"只是那刺客临死高呼'司马家万岁',未免太过蹊跷..."
司马宁夕面色不变,但武明空敏锐地注意到她指尖微微收紧:"妾身当时昏迷,不知详情。只是..."她忽然抬眸,首视武明空,"武大人以为,司马懿会如此愚蠢吗?"
这一反问,让武明空几乎要笑出声来。好个伶牙俐齿的女子!她故作沉思:"姑娘此言有理。或许...是有人故意栽赃?"
"大人明鉴。"司马宁夕轻咳两声,虚弱地扶住身旁梅树,"妾身伤势未愈,先行告退。"
看着司马宁夕远去的背影,武明空眼中闪过赞赏之色。当晚,她递牌子请求面圣,称有要事禀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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