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涨红了脸,“你还看到什么了?”
韩梦柳脸一下红了,起身打了我一拳,“不许胡说,我什么也没有看到。·5′2\0?k_s-w?._c!o.m^”
杨飞雪一脸的八卦,“好梦梦,你看到什么了?告诉姐姐。”
没有吗?我一向是裸睡的。
这么一想,我的脸更红了,喝口茶掩饰一下,“你们拿雷击木干嘛去了?”
杨飞雪看看韩梦柳,“梦梦不让我说。”
我说:“噢,那就不用说了,反正我的东西就是你们的。”
我和韩梦柳从小到大一直在一起,对她我太了解了。要问她偷雷击木干嘛,她肯定不会说。只要我假装不关心,她一会就告诉我了。
果然,不到五分钟,韩梦柳就憋不住了,“我和小雪姐姐今天去找汪校长了。”
“你们找他干嘛?”我吃了一惊,“梦梦,你不会去打了他一顿吧?”
韩梦柳不满意地瞅我一眼,“我是那么冲动的人吗?我是替季姐姐打抱不平去了。”
昨天听了季玉琳的事后,两个人都觉得就这么放过汪校长太便宜他了。今天一早,韩梦柳就把杨飞雪叫起来了,两个人一商量,决定给汪校长一个教训。/小_税!宅` /冕,费.岳-读-
商量好后,韩梦柳溜进我房间,偷走雷击木,把宋雨晴叫出来。把季玉琳的事给宋雨晴讲了一遍。宋雨晴也是过来人,深受负心人所害,一听要教训负心男,马上表示同意两个人的计策。
杨飞雪把季玉琳也叫了出来,把商量好的主意给季玉琳一说,季玉琳也拍手叫好。
四个人,不对,两人两鬼四个女孩子早早就到了鹰台大学,在校门口等汪校长。
汪校长现在当了副校长,仗着妻子的势力,上午十点多才到了学校。
韩梦柳早就等的不耐烦了,一看汪校长下车,马上叫季玉琳上前甩了他一个耳光。
汪校长顿时懵了,四处张望一番,却什么也看不到。骂骂咧咧几句,拎上包就想走。
可还没走出两步,他就猛地停住了。突然出现在眼前的季玉琳一身红衣,双眼血红,脸上挂着两行血泪,舌头伸出半尺长,手上拿着一根绳子,幽幽地说道:“汪教授,别急着走啊,我还等着你下来和我成亲呢。”
汪校长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惊恐地瞪大了眼睛,扔下包转身就跑。
没跑几步,季玉琳就突然又出现在他面前,这次的季玉琳身穿校服,梳着一个马尾辫,笑容灿烂地捧着一个文件夹,“汪教授,我的毕业论文写好了,你帮我看看还有什么地方需要修改吧。¨幻~想′姬? ^首\发.”
汪校长吓得尖叫一声,转身拼命朝办公楼跑去。他这一惊不小,一个控制不住,屎尿全都迸了出来。顺着裤腿流了一地。
宋雨晴对负心男恨之入骨,怎么可能让他跑了?幻境一个接一个,汪校长刚跑到楼门口,季玉琳已经挡在了他面前,“哎呀,汪教授,你怎么尿裤子了?赶紧换下来,我给你洗洗。”
汪校长退了几步,一脚踏空,“叽里咕噜”从台阶上摔了下来,脑袋上磕了一个大包。他顾不得揉,起身就往学校外面跑。
和前几次没什么区别,季玉琳又把他挡住了。汪校长跑了几次,身边已经站了十几个季玉琳,这个季玉琳笑容满面,那个季玉琳面目狰狞。这个让他修改论文,那个让他上吊自杀。
汪校长吓的屁滚尿流,但不管他是哀求还是训斥,季玉琳总是如影随形地出现在他面前。汪校长连着摔了好几跤,身上脸上又是土又是屎尿,平时道貌岸然的形容全没了,活像一个掉进粪坑的流浪汉,狼狈不堪。
可是在别人眼里,只看到汪校长一个人在校园里跑来跑去,嘴里怪叫连连,不是摔一跤,就是撞树上。衣服被拉破了,脸也划了个口子,整个人看起来既可怜又可笑。
有保安把校长叫过来了,韩梦柳和杨飞雪见闹得差不多了,这才把季玉琳和宋雨晴叫回来。
校长捂着鼻子问:“汪校长你这是干什么?有什么话回办公室说好不好,当着全校师生的面,你成何体统?”
汪校长跑了一上午,早已经满头大汗,气喘吁吁,现在一看刚才还满院子的季玉琳都不见了,腿一软,头一晕,“扑通”一声趴下了。
一个保安大着胆子过来一看,“校长,他晕过去了,怎么办?”
校长一跺脚,“问我干嘛,打急救电话啊。再通知他老婆,就说他老公犯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