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松开手。
她怕把他勒爽了。
她,“你去床上躺好。我给你上药。”
这里是在周家。
隔音不好,她不想跟骚男人多掰扯。
薄妄京低头,男人低低吻了下她软白的脸蛋儿,“等你。”
他扯开领带,躺在她床上。
姜梨闭眼。
她用消毒棉片擦了下脸。
少女拿起药粉,在床上给薄妄京上药,“你走后,我这张床会全方位消毒。所以你不用侥幸觉得,我会不嫌弃你。”
这种情况,不可能。
薄妄京眉头轻勾,男人眯眼玩味,“姜医生,我诚邀你骑上来给我上药,嗯?”
他扯开西装裤拉链。
让她骑上来。
姜梨,“……”
老骚狗。
去死。
她拿起枕头砸过去给他挡住。
少女拿过药粉,直接倒在他矜贵手指的伤口上,皱眉,“薄妄京,你是真娇贵。一个破手指两天了还没好。”
她这药,按道理说一小时就见效能好。
除非他自己揭开伤口,不让好。
薄妄京眯眼轻笑,男人低磁,“要是它一直不好,姜医生就一直这样给我上药?”
他矜贵的指腹,摩挲她短裙坐下来的腿儿。
从她漂亮泛粉的膝盖,摸上去。
姜梨剜他一眼。
她拍开他的手,咬牙,“你再敢动手动脚乱摸我,你这手指就别想要了。”
她拿出一根长长的针。
薄妄京手歇了。
男人唇角玩味噙笑,眯眼灼热注视着她。
他好整以暇躺着,似笑非笑,“梨梨。”
姜梨深吸一口气。
她,“你闭嘴。”
她就上个药。
他的眼睛就没移开过她,手也没停过,嘴巴也是。
老妄狗!
此刻,楼下。
周家老太奶在底下寻思,“这手指包扎一下,应该很快吧。他俩怎么还没下来,阿妄今晚不打算回去了?”
房门还是关着的。
上药需要关门上吗?
周聿琛合上报纸起身,淡淡,“我上去看看。他有什么需要。”
老太奶偷笑。
是不放心梨宝儿吧。
房里,姜梨上完药,用纱布包好。
少女起身,“没事了,你可以走了。”
她准备开门,让他滚。
床上矜贵的男人坐起身,薄妄京轻笑着。
他揽过少女的腰肢,将她抵在房门前,低磁略哑,“梨梨,我西装裤拉链还开着。没手拉上,帮帮我。”
姜梨,“……”
她咬牙。
“谁让你脱裤子的?”
她要疯了。
能不能弄死薄妄京这个老骚狗。
薄妄京似笑非笑,男人低笑,拿起一根烟咬着,半倚在房门。
男人西装裤松松垮垮,半搭在人鱼线的腰上。
“不脱裤子怎么干。”
姜梨闭眼。
她忍了。
他半搂过她,低笑,“梨梨。我手受伤了,没力气。”
姜梨看向男人。
她,“你过来。我给你拉上。”
就在这时,周聿琛在门外,听见声音。
他抬手,开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