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整理了一下披散在胸前的秀发:“那个,你接着说,当时的矿洞和现在的矿洞是一样的吗?”
陈汉文也稳了稳神继续道:“我不知道,你当时让我们进去,可是我发现小侯离开,便追了出去,这次我没能进去。”
“啊,是啊!没关系,我们再去看看便是。”
林云微面上有些烫,这辈子干缉毒警,她摸爬滚打,什么都来得,就是从来没有枕在男人的大腿上过。
而且还是一个帅哥,一个此刻正脆弱的帅哥啊!
陈汉文继续说着,却不知道林云微的想法有些偏了。
“我回来之后,继续在衙门做事,没过几天,我母亲就遭遇了意外!”
陈汉文的声音又激动起来:“我母亲去县里寻我,却在半路晕倒,淋了一日的雨,还是村里的木匠回家瞧见,才将她送回我们家中。”
“母亲半身麻痹,整日只能躺在床上,她淋了雨大病一场,一直拖了半年多,终于还是病故了。”
林云微小声问道:“难道你觉得这不是意外?”
陈汉文握紧了拳头,狠狠捶打自己的腿:“是我坚持要调查,才害的母亲被人暗算!”
“母亲告诉我说,她虽然没有看到是谁,但是感觉有人敲晕了她,我检查过,母亲的头确实有肿包!”
林云微想了想,这一下可不轻,伤了神经,导致半身瘫痪。
只是淋个雨,就算是感冒了,也不至于拖这么久吧?
“那你当时在衙门是请不了太多假,是爹在照顾娘吗?”
陈汉文冷笑:“我爹一个大男人根本就不会照顾病人,是我花钱请姑姑来照看的。”
林云微震惊:“陈老腌婆子?”
陈汉文缓缓点头:“我娘的病情反复,总是不能好,还生了褥疮,遭受了很大的罪……”
“娘在弥留之际,拉着我嘱咐,让我不要继续调查,好好过活,将来再娶一个妻子,将两个孩子拉扯大。”
“你娘是不是也知道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