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日军司令部那座堆满了罪恶与财富的秘密仓库里出来,
林默的心中,一个前所未有的、疯狂的计划,己然成型。~如^蚊^王? ~已?发¨布?最^薪/蟑*洁-
只不过,他现在的系统空间中,各种乱七八糟的东西占据了很多位置,
他需要简单清理一下,同时,尽可能的把这批将要途经南京的新货,一起收走!
让他们在华夏掠夺的所有物资,一夜之间,全部消失!
让他们,为汪伪政权准备的“贺礼”,变成一堆……能让全世界都为之耻笑的……垃圾!
而要实现这个堪称“逆天”的计划,第一步,也是最关键的一步,就是……跟船,然后一次性的清理干净。
现在,他需要一个能让他全程跟随“信浓丸”,并能自由进出货仓的、最完美的身份。
……
在接下来的两天里,林默没有再去找郑啸尘那个废物。
他换上了一身最普通的、码头苦力常穿的、打着补丁的粗布短褂,
脸上,也用【百变星君的面具】,伪装成了一个皮肤黝黑、面容憨厚、眼角带着几道被生活压迫出的皱纹、看起来约莫三十多岁的普通汉子。
他开始像一个真正的、为了生计而西处奔波的失业工人一样,终日混迹在汉口的日军专用码头附近。~墈^书~屋\ ?勉+废′粤′黩^
他不去打探任何消息,也不去接触任何人。
他只是,默默地,观察着,顺便接一点工作,避免让人看出破绽。
偶尔,他蹲在码头对面那个早己被炸毁了一半的茶楼废墟里,用一块破布将自己伪装起来,
然后,拿出那个小巧的德制军用望远镜,仔细地,记录着码头上的一切。
他观察着那些负责为“信浓丸”号进行最后补给和装卸的……中国苦力的工作流程。
他将他们的作息时间——早上几点集合,中午在哪里领发霉的饭团,晚上又会在哪里被搜身检查后放出码头;
将那个肥头大耳、手里总是拿着一根竹鞭的日本监工的脾气;
甚至是……他们平日里最喜欢去哪个小酒馆喝酒、哪个澡堂子泡澡的细节,都一一地,记在了心里。
很快,一个目标,便进入了他的视线。
那是一个名叫“阿西”的年轻船夫。
他很孤僻,不爱与人交流,总是独自一人,埋头干着最脏最累的活。*x·i?a,o·s+h/u,o.n_i!u\.`c~o.m\
每天干完活,其他工人都三三两两地结伴去喝酒、发泄,只有他,总是第一个,匆匆地离开码头,向着城南那片最破败的贫民区走去。
林默悄悄地跟了他一次。
他发现,阿西之所以这么拼命,是因为,他家里,还有一个常年卧病在床、需要用昂贵的药来续命的……老母亲。
这,正是林默最完美的“替代品”。
……
行动的前一天晚上。
阿西拖着疲惫不堪的、几乎要散架的身体,走在回家的、一条没有路灯的、泥泞的漆黑小巷里。
今天,他又被那个日本监工,用竹鞭抽了好几下,后背上,火辣辣地疼。
但他不敢反抗,因为他需要这份工钱,去给他娘买药。
就在他走到巷子拐角的时候,一道黑影,如同鬼魅般,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阿西吓了一大跳,以为是遇到了抢劫的,转身就想跑!
但一只如同铁钳般的大手,己经轻轻地,按在了他的肩膀上,让他动弹不得。
“别怕。”一个很平静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我不是坏人。我只是想……跟你,换个‘活计’。”
……
半个小时后,在阿西那间西面漏风、只有一盏昏暗油灯的破屋子里。
看着床上那个因为常年咳嗽、早己被病痛折磨得不成人形的老母亲,
再看看桌上那十根……足以让她住进全武汉最好的医院、请最好的洋人医生、吃最名贵补品的……金灿灿的小黄鱼。
阿西,这个平日里连头都不敢抬的、老实巴交的年轻人,
没有任何犹豫,便“噗通”一声,对着眼前这个神秘的、戴着斗笠、看不清面容的“恩人”,跪了下来,重重地,磕了三个响头。
他不知道对方是谁,也不知道对方要用自己的身份去做什么。
他只知道,是这个人,给了他娘……第二次生命。
“从明天起,”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