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君子,完全是大错特错。
她眼眶有些红,又怕被人看出猫腻,不敢让自己哭,拼命地忍住眼泪。
裴时瑾太懂她的身体了,轻而易举就能让她获得欢愉,可这欢愉不该在这种时候。阮莹咬着下唇,几乎用尽了全部力气。她撑着桌边,趴下去,旁人只当她是身体不舒服。
裴越皱眉关切问:“阿莹,你怎么了?”
阮莹摇摇头:“没什么,就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