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了袁妙云几天,终于发现她出了一趟门,说是要去玉清观烧香。·l¢o·o′k¨s*w+.!c-o′m,
袁妙云跟着混进玉清观中,趁袁妙云独自进香时,拦住了她的去路。
“妙云,原来你跑了之后,做了国公夫人。锦衣玉食,好不快活啊。”阮九冷笑。
袁妙云被他吓了一跳,忙不迭要叫人进来。
“你认错人了,我不认识你。佩儿。”
阮九笑说:“好啊,你如今是富贵了,都装作不认识我了。那好,我就去找你那国公丈夫,跟他说说当年的事。”
袁妙云听得这话,脸色苍白,她不可能让阮九去找姚父,如果他去找了姚父,姚父或许会相信自己,也或许不会,她不敢赌。她只能稳住心神,问他:“你想要什么?”
阮九见她软了态度,心中更是得意:“这就对了嘛,既然你如今发达了,我也不是那种一定要你过得不好的人。只是一夜夫妻百日恩,咱们好歹做过一段夫妻,你也得帮帮我不是?”
阮九上下打量一番袁妙云:“你看你,如今穿的戴的这么雍容华贵,再看看我,跟个乞丐似的。?w_a~n,b!e?n`g_o^.?c/o~m*”
袁妙云道:“你要多少钱?”
阮九伸出手指:“一千两,这个数对你堂堂国公夫人来说,不过洒洒水吧?”
袁妙云嫌恶地移开视线:“我现在手头上没有,过两天给你。”
她说罢,转身要走,阮九不肯,“我话还没说完呢。”
阮九将人命官司的事也说了:“这事儿你再帮我摆平了,咱们就两清了,日后我绝不会再来烦你,怎么样?”
袁妙云气笑了:“那可是一条人命,我哪里有这样大的本事?”
阮九不屑:“你没有,你那国公丈夫总有吧。”
袁妙云气不顺,可如今之计,只能先答应阮九再想别的办法,否则他把自己的身份捅出去,那就完了。/x^g_g~k.s~.~c¢o′m?
“我想想办法,七天之后给你答复。”
阮九听她答应了要求,也不再拦着她,只是临走之前又问她讨了点银钱,袁妙云给了他钱,而后马不停蹄地离开了玉清观,赶紧回了府中。她想到阮九提的要求,又头疼不已,给他点钱倒是好办,可人命官司的事……
她虽说贵为国公夫人,可哪有这种权力,她也不可能真去找姚父。袁妙云陷入沉思,不知如何是好,好在她说七日之后再给阮九答复,还有些时间。
要不,直接把阮九杀了?
袁妙云心里再次冒出这个念头,许久之后她才摇了摇头,那是下下策。若是她将人杀了,日后东窗事发,只怕是更大的过错。
袁妙云自然没想到,那阮九是绝不会安分的,他得了袁妙云给的银子,当即拿去消遣,买了酒喝,又去赌了一番。阮九自觉如今有袁妙云这把柄在,愈发挥霍,没两日就把钱花没了。他没了钱,便又找上袁妙云。袁妙云本就心烦,被他一纠缠,愈发心烦。
这日袁妙云正与姚慧兰一道出门逛街,那阮九又缠上来,见姚慧兰在,更是威胁到姚慧兰身上:“妙云,这是你的女儿吧,我瞧着,没有我们阿莹长得漂亮。你知道吗?阿莹如今也已经成了婚了,嫁了一个姓裴的公子,一表人才,家境不错呢。”
袁妙云听他提起阮莹,脸色一白,这些日子她让人打听过阮九,发现阮九和阮莹压根没有往来。她不知道这对父女到底什么情况,又听阮九说:“说起来,我到了京城,还没见过阿莹呢,不知道你能不能也帮我找找。”
原来他还不知道阮莹的事,袁妙云敷衍应下:“可以,我帮你找找。”
阮九看了眼姚慧兰,又说:“你再给我一千两吧。”
袁妙云脸色一变:“我已经给过你一千两了,你简直是无赖。”
阮九不以为耻,反笑起来:“你如今身份尊贵,这么点钱对你来说又算什么?”
甚至明日才是第七日,阮九就已经找过她三回,她直觉这么下去不是办法,不可能给了阮九钱他就能善罢甘休。她再次想到了那个念头,让阮九消失……
袁妙云一时走神:“一千两不是小数目,我现在不能给你,过两日吧。”
阮九听她答应,就走了。
袁妙云虽说是国公夫人,可她娘家无依,手头上哪有那么多现钱,只能卖些东西凑。她没想到阮九这么耐不住性子,连两日都等不及,竟是去找了姚慧兰。阮九喝醉了酒,对着姚慧兰一阵胡言乱语,竟是连阮莹的身世都说了。
姚慧兰本以为不过是个闹事的醉鬼,让人打了出去,可回到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