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只许睡地板。” 她佯装严肃,却在看到他脸颊骤然红透时破功轻笑。
公输自趁机将她捞进怀里,鼻尖蹭过她耳垂,兽尾卷住她小腿时带起一片战栗的涟漪。
他的声音混着树脂清香气息扑进她脖颈,“阿梦喜欢蓝星文化,听说古人类形容两情相悦,会说‘金风玉露一相逢’?”
“那你呢?” 她被他抱上悬浮回廊的软垫,星兰花瓣落在发间,沾了他肩头的体温。
公输自低头轻吻她手腕内侧的腺体,那里还留着他兽态时蹭过的淡淡牙印。
他的指尖滑过她腰侧,在她耳边落下滚烫的低语:“我只知道,若能与你共赴星河……”
公输自忽然顿住,眸光深深地看着她,眼梢潋滟着薄红。
兽耳倏然冒了出来,毛茸茸的,蹭着虞从梦的脸颊,惹得她一阵轻痒,笑出声来。
“阿梦,我可以么?”他声音极轻,像一片羽毛挠在她的心尖上。
虞从梦的回应是主动扣住他后颈,指尖陷进他发间的柔软。
公输自喉间溢出低低的呜咽,兽尾逐渐缠紧她的脚踝,用温柔的力道将两人之间的距离彻底拉至零点。
虞从梦终于看清他眼底倒映的自己,像被浸在蜜里的月亮,又像即将坠入恒星的彗星,绚烂得让人屏住呼吸。
悬浮回廊的软垫随着两人的动作微微下沉,星兰花瓣被他们的气息搅动,在空中打着旋儿,宛如一场紫色的雪。
“以后别再受伤了。” 她在他唇畔呢喃,换来他更深的吻。
“不会了。”他低语,鼻尖蹭过她锁骨,“我的阿梦,从今往后,我只会为你……”
余下的话语被星兰的雾气轻轻接住。
这夜的月光格外温柔,将相拥的人影镀上层金边。
公输自的兽耳始终敏感地颤动着,每一次触碰都能换来他压抑的低笑,像把浸了蜜的刀,轻轻划开彼此间最后一层薄膜。
天明时,虞从梦看见公输自枕在她膝头,兽尾还蜷在她腰间。
他仰头看她,眼尾的桃花红晕未褪,却添了层被雨露浸润的柔光:“阿梦,原来真正的星河,是这样的……”
她低头吻住他,窗外的紫雾星兰正盛放出最璀璨的光。
星际的喧嚣被隔绝在这方小天地之外,唯有彼此的心跳,像两支交缠的星舰,在浩瀚宇宙中找到了共同的航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