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这号人开例会吗?”
贾诠问道。
像赵军、孟昭林这种大混混,都是常年在各地域的派出所、公安局登记在案,随时监控的,李法献这种所长,基本上每个月也会召集他们来所里上些政治教育课,基本上就是说说上级的严打精神,告诉他们最近违禁的事少干,然后提醒他们该“交粮纳税”之类的暗语。
其实,混的越大的混混,越着急干些正经事,谁特么也不想下半辈子在监狱里度过,所以,赵军这种级别的人,干的都是在李法献给的权责范围内的事,一般情况下不会出问题。
越是听到什么强女干、杀人、劫持之类的新闻,越是些无名小卒干的。
“开啊,我一直听从表哥的教诲,严密盯着这些人,省的他们给您添麻烦。”
李法献着急说道。
“是严密盯着他们的钱袋子吧?”
贾诠哼道。
李法献听了,心里一梗,表哥这意思,是不是嫌自己这段时间给他上供上少了?
“表哥,赵军是不是惹什么事了?我现在就传唤他。狗娘养的,竟特么添乱!”
李法献嚷道。
“没有。我收到一个神秘电话,是关于他的。你这段时间密切关注他的动向,一有什么风吹草动立马告诉我。”
“好,放心吧表哥,我一定二十四小时盯紧他。”
!!!
秦风出了医院后,刚来到自由人门口,就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
“秦风,不想让萧金花死的话,现在来郊外五号盐场。”
轰!
这个电话来的太突然,秦风完全懵了。
“什么?”
他着急向酒吧里跑去,阿坤就在前台跟早早到场的几个领舞dj攀谈着,此时刚刚傍晚六点多,店里没有一个客人,将手机扔到一旁,秦风大声喝道,“花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