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张辉他们在车间里又待了十几分钟,见外面一点动静都没有,这才敢冒头,果然如秦风所料,狙击手离开了。/二/捌,墈′书-王· _首`发`
他们聚在一起,相拥而泣,今天这事办的,哥几个能捡条命就不错了。
而张辉的心里则久久无法平静,如果不是秦风的那一拽,此刻的他已经死了。
救命之恩,如再造父母。
很快,便来到了市区,这一路上,秦风没说什么话,他的脑子在反复的思索着。
狙击手,到底是谁。
既然不是鲨坤和孟昭林的人,那就是秦风的敌人了。
这些年的征程,秦风惹下了不少对头,一时并无法猜忌,但他是在张辉绑架花姐并向自己索要毒销名单的时候出现的,显然,他也想得到那份名单。
这会是谁呢?
秦风不怕敌人上门报复,这些年早就习惯了,但他的心里隐隐有种预感,狙击他的人像是他的熟人,甚至是非常密切的人。
说不上为什么,从开枪手法到出手速度、目标判断,一切都感觉那么熟悉。
秦风陷入了良久的混沌中,他不敢去多想,更不想承认。
“花姐,对不起。”
因为秦风的原因,花姐才被抓,对此秦风很内疚。/衫-巴\看^书/蛧_ ~已·发\布!醉·鑫?璋,踕\
“秦风,张辉他们跟你要的什么名单?那是什么呀?”
花姐一脸不解,“那么烫手的东西,如果不是对至关重要,还是交出去吧,在天河想跟孟昭林斗,那是自讨苦吃啊。”
今天这阵势也确实把花姐吓到了,她现在只想安生的生活,不想再有一丝波澜,她快承受不住了。
“花姐,放心吧,我有数。”
秦风什么也没说,花姐也没再问,两人就这样回到了自由人酒吧。
回来的时候已经晚上七点了,初秋的傍晚略有了几分凉意,天色也暗了下来,阿坤在酒吧隔壁的川菜馆跟几个朋友喝酒,听到他改装过的排气筒声后,阿坤着急从饭馆里跑了出来。
看到一脸倦容的花姐和浑身尘土的秦风,阿坤有点搞不懂,两人这是干啥了?拿老子的车去车镇了?
“花姐,我听说你被人带走了?我这正要带人去找,你怎么......”
说着阿坤看向秦风,“在哪找到花姐的?自己傻不愣登的跑出去,也不知道多带点人,万一出现意外情况,看我怎么收拾你。\x.i?a*o+s·h~u_o¢h·o/u_.`c^o?m-”
面对这样的虚假慰问,秦风懒得搭理,花姐更是看都没看他,只对秦风说道,“我有些累了,去办公室休息会。”
秦风知道花姐还没吃饭,但清楚她现在更需要平息心口的悸动,也没再过问。
花姐走后,阿坤拉着秦风要去饭馆喝酒,秦风一把推开他,“给老子滚!”
一个服务生对酒吧副总这般谩骂,而且还当着两个保安和一个迎宾的面,这对阿坤绝对是侮辱性的打击。
阿坤愣了下,旋即要发作,但单臂刚张开,就被秦风一把按住了,老鹰抓小鸡一般的轻松,手腕一抖,阿坤就跪倒在地了。
狙击手的出现,让秦风的心情极度凌乱。
这已经不是赵军、孟昭林之流可以掌控的了,这背后绝对有大人物,有周密的计划和阴谋!
而且这涉及到了鲨坤的名单。
这件事的高度自然就上升到了秦风最谨慎的那一环,而这时阿坤在他面前虚头巴脑,定是撞枪口上了。
阿坤嗷嗷的哼叫着,秦风像丢垃圾一样将他丢到一旁,阿坤依然不屈,爬起身还要打,秦风轰然一个高劈腿,直踹向阿坤的面门,但在行将踢上的瞬间,他收了力,阿坤吓的惊慌失措,这一脚的力度,不言而喻,如果踢中,阿坤的半边脸都得毁掉。
秦风收回腿,寒眸冷扫,什么都没说,径直去了花姐办公室。
本想安抚下她,叮嘱她注意安全的话,却发现花姐竟然躺在办公室内侧的小床上睡着了,安静的像个玩累的孩子,床边还摆着一个很大的呢绒娃娃,粉红色的,与她黑色系的办公室风格截然不同。
看到这一幕,秦风楞在门口,退了出去。
来到楼梯口,他坐在了第一阶台阶上,点了根烟,内心杂乱的情绪呼啸涌来,他一个人来到天河,本以为只是单纯的照看花姐,一个女人,一个地级市,能出什么事?相比他在海外战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