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姐同样如此,她虽然常年在夜场混迹,但从没有男人近过她的身,每次遇到酒后作乱的男客人,她总能巧妙的避开,宁愿让这个客人流失,惹到人,她也会坚守自己的底线。精武小税枉 最辛璋洁更鑫筷
即便是对军哥,她亦是如此。
坚持了这么多年,虽然遭到的更多的白眼和诋毁,说她什么当表子立牌坊,但只有花姐自己清楚,一个女人最珍贵的东西一定要留给最爱的男人,一个是舌头,一个就是身子。
而这两样,恰恰是她这些年来在如此脏乱的环境下无比艰难的保留下的。
没想到,今天竟无意间献给了秦风。
这实在是让她有点错乱。
“没事。”
花姐闷了良久,启唇低声应道。
为了打破尴尬,秦风佯装轻松的笑道,“刚刚你的舞,跳的真好,我都有点迷离了。你是不是专业学过?”
“穷的饭都吃不上,哪里学过。来到自由人后,为了应付一些场合,我跟着来这里领舞的女孩们学的。一点皮毛而已,没什么的。”
花姐谦虚的说道。
“我靠,你要是领舞的话,她们都得下岗。就你这身材,啧啧,整个天河市的夜场都挑不出第二个。\秒/璋?結¨晓?说¢网? ·吾_错?内+容¨”
秦风笑道。
“切,得了吧。你就知道挖苦我。”
花姐话锋一转,就恢复了之前的气场,“说真的,这到底怎么跟赵军谈的?他怎么会做出这样的决定?阿坤肯定会心里不服,你小心点,这里毕竟他经营了这么久,肯定会留下嫡系暗中盯着你的,你做事谨慎点,别被人抓住把柄。”
“君子做事坦荡荡,我不怕这个。”
秦风长舒口气,哼道,“你当我稀罕这个位置啊?还不是为了......”
话说到一半,他便收回了,“为了多泡点妹子嘛。想我也老大不小了,还没个媳妇。”
“切,没正形。你这么帅,想结婚的话,屁股后面全是姑娘,你自己不定性,没有结婚的心思罢了。”
花姐说道。
“哎,不提这个了。”
秦风来到台下,又倒了杯杰克丹尼,大口饮下,说道,“这段时间你别乱出门,军哥会有所动作,不过跟我们没关系。他已经向季江山和孟昭林开战了,让我们拭目以待吧。”
“我听说了,他派人在游戏机厅砸了季东辰的场子,还打伤了他。”
花姐并不知道内情,秦风也没有跟她解释的必要。¨比?奇-中¨闻·蛧/ !追!嶵*欣^蟑.截¨
总之,把仇恨点转移出去,给花姐塑造一片安宁的环境就可以了,至于赵军能干成什么样,就看他的造化了,秦风会暗中盯着,如果赵军实在扛不住,他会出手相助,不会眼看赵军垮掉,毕竟花姐还需要仰仗他的庇护。
虽然秦风也觉得这样做有点多此一举,但花姐是个念情分的人,跟着赵军这么多年,虽然也有不愉快的时候,赵军不管对别人怎么样,但对花姐还是够义气的,花姐不像茹茹和裴湘,靠出卖身体来取悦军哥,对此,军哥虽然眼馋了很久,但却从未真正对花姐动过粗,这就是对她最大的尊重和情义,花姐不会轻易离开他,起码不会在这种时候。
既然花姐有义,那秦风也不会强人所难,他能做的就是在为花姐扫清障碍,默默的为她的安全保驾护航,把风头让给赵军,而他甘心选择低调,做个幕后推手就可以了。
这也契合了他来天河时的初衷,没有别的目的,就是保护战友的姐姐,仅此而已。
虽然现在又牵扯到了孟昭林的毒销案,但他毕竟只是小打小闹的地级市“代理”,揭不起什么大风浪,何况这种事在整个华夏都不是什么隐藏的秘密了,到处都是鲨坤的销售据点,想全部揭翻,也不能急于一时,相反,秦风不会仓促下手,他需要好好筹划,争取捞一网大鱼,而不是灭一个孟昭林,在鲨坤的毒-品销售网中,他不过是最低级的一环,不值一提。
“恩,军哥是时候立立威了,不然天河这帮人真当他成病猫了。”
秦风笑道。
“我们不能坐视不管,季东辰是我们惹上的,但军哥为了我们......”
眼见花姐要起情绪,秦风当即打断了她的话,“他不是为了我们,他是借题发挥罢了,你难道看不出,他在道上的名气在一点点削弱吗?我刚来天河几个月就看明白了,他如果再不弄点动静,找几个硬头啃啃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