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嬛当然对自己就这么普普通通去侍寝而不甘,可她如今也没有办法叫自己显得特殊一些,所以只能从其他地方做些特殊的事情,叫皇上记住她的不同了。,k-a′k.a-x`s.w^.!c+o.m,
被卷着送上龙床,甄嬛还有些忐忑,胤禛掀开被子一角时,思绪好似回到了多年前,那时的菀菀,也是如此娇羞青涩……
“皇上……”甄嬛轻声唤着。
胤禛恍然回神,到底是莞莞类卿,不是真的菀菀。
“安置吧。”
甄嬛穿着寝衣,目光飘过正在睡着的皇上,她能感觉到皇上对她的喜爱,但一想到这喜爱是因为纯元皇后带来的,她心中就发堵。
她从来都是自恃甚高的,根本不能接受这些,如今她虽然聪慧,但还是稚嫩的,她迫切想要区分自己和纯元皇后。
拿着剪刀剪着蜡烛,恍惚的烛光惊动了睡着的胤禛,“怎么不睡?”
“皇上。”甄嬛慌乱地放下剪刀,“嫔妾想起了剪烛西窗,彼时彼景,此时此景,道不尽的思念。′5_4¢看/书¨ ,免.费+阅·读*”
甄嬛说着话,目光婉转流连在胤禛脸上,好似在说,当年剪烛西窗的李商隐在思念他的妻子,如今她也在想着念着她的夫君一般。
“道不尽的思念……”胤禛不由想起了他的菀菀。
“嫔妾听闻民间习俗,新婚夜一对红烛燃至天亮,必然举案齐眉,白头偕老,嫔妾盼着念着与皇上能如那对红烛一般,他年嫔妾再看见红烛,依旧能想起今日……”甄嬛一脸羞怯说着。
胤禛有些恍惚,“菀菀……”
“皇上~”
甄嬛以为自己留给皇上对印象应该很深刻了,可惜,她专挑什么夫妻关系暗示,胤禛如今能想起的他的妻,可不是她甄嬛,而是纯元皇后菀菀。
她今儿真是白做工了。
不过,甄嬛还是被盛宠一时,首到太后拿话点了皇帝后,这宠爱才算是暂停下来。
也是这时候,夏冬春叫珍珠偷偷摸摸把甄嬛头回侍寝说的那些话透露出去。′如^文-网^ ^首?发·
至于透露给谁,嘿嘿,当然是华妃还有皇后了。这两个,一个想和皇上做夫妻,一个是真夫妻但位置不及亲姐姐在皇上心中的地位。
若是知道了莞常在说的这些话,能给气死了去!
“珍珠,小心一点,可别被抓到尾巴了。”夏冬春吃着锅巴说着。
“主子放心,话传到华妃与皇后娘娘的耳目中便行了,剩下的,还得她们自己去查证,自己查出来的,当然更加可信了。”珍珠解释了一下她们怎么做事的。
“那就好。”夏冬春吃了口锅巴,“这锅巴改天再做一些甜口的来……”
“是,主子。”
夏冬春等待着华妃和皇后暴走。
当然,就像夏冬春盼望着的那般,华妃和皇后得知甄嬛私下和皇上说什么夫妻的话,恼怒极了。
“本宫真是小看了她了,剪秋……”宜修目光狠辣,“她倒是所图甚大,既如此,本宫可不能眼看着给她机会,一劳永逸吧。”
“贱人!贱人!贱人!”华妃摔打着翊坤宫的摆设,“竟然妄想和皇上做夫妻!她配吗!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得宠吗!颂芝!”
华妃目光一睨,“叫内务府有点眼力见。”
剪秋和颂芝自然听得懂自家主子的意思,赶忙就去办了。
一劳永逸,自是绝了莞常在生育的希望,而内务府的眼力见,那自然是苛待碎玉轩的一应份例了。
没有了温太医在身边,这后宫中的太医自然不会对甄嬛上心,脂粉中的麝香,衣料线丝中浸染的异香,就连摆设都含着不好的东西,只要常驻碎玉轩,就别想有孕了。
这本来是皇后针对甄嬛的安排,但这宫里,还有爱往碎玉轩跑的,那被殃及也是她们自己的命数。
沈眉庄,安陵容,方淳意,有心算无心,若无可信任的太医,只怕一辈子都不会明白自己为何怀不上了。
内务府那边,可是听华妃的话的,虽然给甄嬛供应的还是宠妃的用度,但卡的可严了,比如你得宠,该送一些新鲜珍贵的布料的,但内务府就挑拣颜色暗沉的去,这做成衣服跟老太妃也没差了,哪个鲜嫩的嫔妃会穿,可你要说这布料不珍贵……那也说不上来。
就是吃哑巴亏那种局面了。
甄嬛根本不知道自己迫切想要区分自己和纯元皇后而给自己带来了什么。
夏冬春坐在桌前,因为天气转凉,她正美美吃着古董羹,一边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