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李铁柱拍拍母亲的手,"我有分寸。/优?品′小¢说.网_ \更?新?最*全·"
他起身从墙上取下那件补丁最少的褂子穿上:"我去趟公社。"
"现在?"李大山惊讶地问。
"趁热打铁。"李铁柱系好扣子,"爹,赵副书记平时在哪办公?"
"公社大院东边那排平房,门口有棵大槐树的就是。"
……
河湾大队公社坐落在大队中央,是一排砖瓦房,比周围的茅草屋气派多了。
李铁柱大步流星地穿过晒谷场,几个早起的社员惊讶地看着他。
"那不是傻柱吗?大清早的来公社干啥?"
李铁柱充耳不闻,径直走入公社。
他找到挂着"副书记办公室"牌子的门前,轻轻敲了敲。
"进来。"里面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
推开门,赵卫国正伏在桌前批改文件。
这位公社副书记四十出头,国字脸,浓眉大眼。
左脸颊有道疤,据说是年轻时打猎留下的。
"赵书记。"李铁柱站得笔直。
赵卫国抬头,看清来人后眉毛一挑:"李铁柱?"
他放下钢笔,"有事?"
"想跟您谈笔买卖。"
李铁柱直视赵卫国的眼睛,"关于打猎的。"
赵卫国眯起眼睛,示意他坐下:"听说你不傻了?还打了兔子?"
"嗯。"
李铁柱没坐,依然站着,"赵书记,我想组织个打猎队去野猪沟,希望能得到您的一些帮助。"
"野猪沟?"
赵卫国猛地站起来,"你疯了?那地方连老猎户都不敢去!"
“这年头收成太差,不少人饿肚子。”
李铁柱不慌不忙:"如果去野猪沟狩猎,能大幅缓解生产队的粮食问题。"
"李铁柱,你以为打猎是过家家?”
赵卫国连连摇头:“去年刘猎户带着儿子去野猪沟,结果呢?”
“儿子被野猪顶穿了肚子,他自己也断了条腿!"
"我知道危险。"
李铁柱声音平静,"但我有把握。"
"把握?"
赵卫国嗤笑一声,"就凭你?一个刚'不傻'的年轻人?"
李铁柱没说话,缓缓从腰间抽出那把军刀,放在桌上。
赵卫国仔细端详,那锋利的刀刃在阳光下闪着寒光。
"这是...军刀?哪来的?"
"沟里遇到的军人看我身手不错,把它送给了我。"
“哦?”
赵卫国皱眉,抬头看向李铁柱:"真有这事?"
李铁柱简短回答,"赵书记,我不是空口说白话。"
说罢,他拿起军刀走到窗前。
窗外十米开外有棵老槐树,树干上爬着几只知了。
"赵书记,看好了。"
话音刚落,李铁柱手腕一抖,军刀脱手而出。
划出一道银光,"哆"的一声钉在树干上,正中一只知了。
赵卫国倒吸一口凉气,快步走到窗前。
那只知了被军刀钉在树上,还在挣扎。
"这..."
赵卫国转头看向李铁柱,眼中满是震惊,"你什么时候练的这手?"
李铁柱笑而不答。
前世的特种兵记忆让他对这种投掷技术驾轻就熟,但他没法解释。
"赵书记,现在您信了吗?"
赵卫国走回桌前坐下,手指敲着桌面,陷入沉思。
半晌,他抬头:"你到我这来,具体需要什么帮助?"
“我现在缺少狩猎用的武器。”
李铁柱立刻回答:“我希望能支援一些兽夹、弓箭,最好……有猎枪。”
"猎枪不可能。"
赵卫国摇头,"公社就两把,都在民兵队。兽夹和弓箭...倒是可以给你几套。"
李铁柱点头:"也行。"
赵卫国站起身,从身后的柜子里取出一个木盒,打开后是三个锈迹斑斑的兽夹,以及一个枪头:
"放了几年了,不知道还能不能用。"
他又从墙上取下一把长弓和一捆箭:"这是去年县里发的,没人会用,一直放着。"
李铁柱检查了一下装备,兽夹与枪头虽然生锈但结构完好,弓箭的弦有些松弛,但勉强能用。
"打到猎物后分配比例呢?"
李铁柱直截了当地问出最关心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