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沉平之的指责,沉轻尘嗤之以鼻。幻想姬 首发
她勾唇露出一抹嗤笑:“之前,沉家兄妹说因我在沉家生活多年,知道我的品行,难道我就不能也知道沉家兄妹的德行?”
沉平之咬了下嘴唇,他没想到以往对他维护有加的亲妹妹,如今不仅只顾着继兄,连替他说句话都不愿意。
“你胡说,你之前说过我是儒雅公子,是你的榜样,你现在怎么如此说你亲兄长?”
沉轻尘觉得恶心,她那时不识沉平之真面目,被他骗了而已。
她拿出巾帕给魏砚声擦擦额头上的薄汗,她嗤笑:“从前,是我眼盲心瞎,守着你们那点薄情寡义当亲情善恩,现在想来,不过是我傻罢了。”
沉轻月见周围渐渐有人对她二人指指点点,她呵斥沉轻尘:“姐姐,你休要胡搅蛮缠,父兄待你不薄,是你薄情寡义在先。”
魏砚声不想沉轻尘受言语上的委屈,他拉住沉轻尘的手:“尘儿,别跟他们浪费口舌,小爷我疼死了,我要回府。”
沉轻尘知道魏砚声没伤筋动骨,她看向魏临渊和江让。
魏临渊桃花眸盯着沉平之闪过丝丝冷意,却按住了要将沉平之押到大理寺的江让,他转身与江让低声耳语:“予安,别忘了,马球赛上可能有个圈套还在等着我。”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江让也得忍下一时之气,好在魏砚声并未真受伤。
魏临渊沉声道:“今日之事,尚无证据,本将军不予追求沉平之。看书屋暁说枉 埂辛醉全不过,望沉公子好自为之,切莫行差踏错。”
江让白了沉平之一眼,俯身查看魏砚声的伤势。
他沉声道:“老三,先送你回家。”
见此,太学、四门学还有女学的学生都被魏临渊和江让的气度所折服,他们确有容人之量。
安阳郡主走了过来,她关切地说:“照野哥哥,我去请太医给清徽哥哥诊治。”
魏砚声听此赶紧回绝:“小爷皮糙肉厚,用不着劳烦太医,我家尘儿与药王谷谷主夫妇交好,自有林谷主给小爷医治。”
沉轻尘对上魏砚声的眼神,就知道他心虚。
她还是开口道:“谢谢郡主好意,臣女即刻就去请林谷主和他夫人。”
安阳郡主切切地看向魏临渊。
魏临渊面沉如水,没有多馀的情绪给安阳郡主,只对太学院长和苏夫子拱手道:“既然除了此事,魏某先送清徽回家,马球赛时,魏某再来观赛。”
冷院长和苏夫子面上难看,只得赔着笑脸。
出了这事儿,本应得到魏临渊指点的学生痛失机会,自然把气都撒在了沉平之和沉轻月兄妹二人身上,就连安阳郡主都没了好脸色。
安阳郡主呵斥沉轻月:“都怪你那不争气的兄长,害得我们都不能得到将军的指教,还在江大人面前失了风度。一个学生差点被拿到大理寺去询问,真丢人!”
沉轻月没想到安阳郡主没把她放在眼里,此时竟然站在沉轻尘那边,帮她们说话,她对安阳郡主心中也有了恨意。/1′1.k′a?n¨s,h!u¨.*c¨o′m~
这时,沉恩之和沉望之赶着车过来,他们听沉平之的小厮说沉平之在马场受了伤,二人赶了马车过来接人。
二人正巧看到沉轻尘扶着魏砚声上马车。
沉望之喘着粗气,一脸冷汗,脸色惨白,他指着沉轻尘:“沉轻尘,你竟然不管大哥,管将军府害人的三公子!”
沉轻尘淡漠地瞪了二人一眼,懒得与他们费口舌。
她轻声软语地说:“三哥哥,上车吧,我回去给你做好吃的。”
魏砚声得意扬扬地冲沉家两兄弟翻了白眼,他轻声说:“这沉家二公子脸白得象鬼一样,是不是快不行了。”
沉轻尘扫沉望之一眼,也看出了他形容憔瘁,惨白。
可这又与她有什么关系?
沉恩之不忿地在那喊:“沉轻尘,二哥与你说话呢,你聋了?”
魏临渊此时骑马过来,他扯住缰绳,他的宝马“踏风”前蹄昂起,一阵嘶鸣,吓得沉恩之坐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