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说她已是宗越尘的人,就算她仍是自由之身,此生也绝无再嫁的想法。?齐¥盛??小?1°说`%<网a ?}无*错?内e容(%
何必从一个火坑再跳进另一个火坑?
棠鲤稳住声音:“多谢王姐姐好意,可我并无再嫁的想法,我只想好好做点小生意,安安分分过日子。”
闻言,王茴对此早有预料,被拒绝了也不惊讶,当即大大咧咧地提起另一件事:“那便说第二件事,我知你组建了船队,想与你谈一桩生意。”
棠鲤做洗耳恭听状:“王姐姐请说。”
“你知道的,我家那口子一年四季都在矿坑里忙活,近日终于得空回来过年,这一年来,他确实开出了不少好东西,可这销路却不大好,光靠京城的店铺,卖出去的实在有限。”
“我便与他商量,将其中一部分玉石放在你的船上寄卖,船队走南闯北,销路想来不会差,我们出货和人,你们只需保证买卖安全,无论卖出多少,我分你二成利润。”
倒卖玉石?
这可是大生意啊。
如此下去,想来要不了多久,她就能将称心如意楼赎回来了。
没错。
为了组建船队,棠鲤将称心如意楼抵押给了太安世子妃的当铺。
棠鲤思索道:“多谢王姐姐想着我,但二成利太多了,一成就已足够。`@$兰?兰?文(学ˉ? [?^追;?最·{新$章$¢±节?¥ˉ”
她只起个运送和保卫的作用,实在不好拿两成利。
听了这话,王茴捂着嘴笑的很得意。
见她如此,棠鲤只觉莫名其妙:“王姐姐为何如此高兴?”
王茴清了清嗓子。
“不瞒你说,我家那口子前段时间找过别的船队,但人家一张嘴就是三成利,说什么好玉贵重,水匪又多,得雇好几十个护卫,才能保证货品完好,噼里啪啦一大堆,我家那口子回家时脸都气绿了。”
三成利?
好家伙,谁这么狮子大开口?
看出棠鲤的疑惑,王茴眨了眨眼道:“就是周家大房。”
棠鲤仍是不明所以。
王茴咳嗽一声:“周国公府。”
她从没打着太安王府的旗帜在外招摇,少有人知道她与太安王妃的远亲关系。
周国公府以为能拿捏住她,一张嘴就是三成利。
可她不是好欺负的。
周国公府将她当冤大头,她当然要反将周国公府一军。
她就不信,欺软怕硬的周国公府敢找有太安王府撑腰的棠鲤麻烦。
王茴不容拒绝道:“好妹妹,听我的,就拿两成利,到时候周国公府若问起来,你帮我周旋周旋。¥!零?.?点:看÷$×书( a更^新?<最t/?全ˉ¢”
王茴是个敞亮人。
她既说要给,便是真心要给。
棠鲤想了想,到底没有继续拒绝。
拒绝多了,反倒令人不快。
至于周国公府。
呵呵,她背靠东宫,只需向宗越尘低头。
其余人,不配。
事情就这样谈好,王茴拿出早就准备好的契约,一式两份,二人分别签字按手印,各自留存。
回到家后,王茴快活的笑声远远地就传进王掌柜耳中。
王掌柜竖起耳朵听了听,故作沉稳地咳嗽两声。
直到王茴走近,才缓缓开口问:“娘子,事情成了?”
“当然。”王茴将契约轻拍进王掌柜怀中,扭身坐下,径自倒了杯水,好不得意:“有我出马,一个顶俩。”
趁这个功夫,王掌柜连忙将契约从头看到尾,忍不住露出一个笑。
办成了就好。
那些玉矿可都是钱,堆在矿洞里落一日灰,就是亏一日的钱,他实在心痛。
王茴饮了口茶:“棠娘子本来只想要一成利,是我坚持要分她两成利润。”
此话一出,王掌柜心痛地捂着胸口。
一成利润,一年便是几千上万两的真金白银。
见他这没出息的样,王茴翻了个白眼:“人家冒着得罪周国公府的风险与咱们合作,咱们也不能让人家吃亏,虽说生意归生意,人情归人情,可若无这人情在,人家或许不稀得接这桩生意呢。”
王掌柜连连陪笑:“娘子说得很对。”
王茴撇嘴:“那你还这样小家子气?”
王掌柜叹气,小心翼翼地打量王茴的脸色:“我就是觉得,倘若动用太安王府的关系……”
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