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是没人能阻拦的。?比¢奇`中\文.网_ !更/新-最_快~
沈挽挽与裴寂几人安然无恙地走出了珍品阁大门。
他们坐上马车后,刚驶出东市街口,马车突然一个急停。
“怎么了?”
沈挽挽掀开车帘,只见路中央站着个衣衫褴褛的老者,正被陵一呵斥。
“怎么回事?”沈挽挽继续问道。
陵一回头道:“回夫人,这老乞丐突然冲出来拦车,差点被马踩到!”
沈挽挽仔细打量那老者,虽然蓬头垢面,但双目炯炯有神,不似寻常乞丐。
她心中一动,吩咐道:“给他些银两,有病看病,无病就让他去吃个好的吧!”
小桃下车将一锭银子递给老者,谁知那老者看都不看,首勾勾地盯着马车中一闪而过的身影:“车中可是裴大人?”
沈挽挽闻言:“老人家是?”
老者突然上前一步,压低声音道:“夫人要找的药王谷主,老朽知道下落。”
沈挽挽闻言瞳孔一缩,然有些怀疑地看向他:“此话当真?”
“千真万确。”老者从怀中摸出一块木牌,上面刻着“药王”二字,“谷主三日前己到京城,现下住在城西的破庙里。”
沈挽挽接过木牌,触手温润,隐隐有药香传来,她把木牌递给裴寂,裴寂点了点头。
确是药王谷的信物无疑。
见此她心中一喜,忙问道:“那老人家可否带路?”
老者摇摇头:“谷主不知为何性情突然古怪,特别是谷里现在大变,入不敷出后,谷主才出谷想着帮扶一些,可估计后来就被骗了,所以他最近变得不喜见生人,也不回谷里,不过后面还是听闻织锦阁主人也就是首辅夫人想求药,这样,谷主才联系我,找到夫人,不过这谷主吩咐了,需你们二人独自前往。”
“我们自己去?”沈挽挽挑眉。
“是的!”
一个时辰后,沈挽挽和裴寂二人独自来到城西的破庙前。-s?o,e¨o\.!i\n!f.o,
她换了一身粗布衣裙,发间只簪了支木钗,看起来与寻常民妇无异。
破庙年久失修,屋顶塌了大半,寒风呼啸着从缝隙灌入。沈挽挽刚踏进门,就听见一个沙哑的声音从阴影处传来:
“来者何人?”
沈挽挽循声望去,只见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坐在角落,面前摆着个破旧的药炉。
老者身形瘦削,衣衫褴褛,但一双眼睛却明亮如星,透着股超然物外的气质。
“晚辈沈挽挽,特来求见药王谷主。”她恭敬地行礼。
老者哼了一声:“求什么?”
“天山雪莲。”沈挽挽首起身,“救我夫君性命。”
“夫君?”老者眯起眼睛,看向一在一旁阴影处的裴寂,“可是裴寂那小子?”
沈挽挽心头一跳:“前辈认识裴大人?”
“何止认识。”老者往药炉里添了把柴火,“他身上的毒,还是老夫当年诊出来的。”
沈挽挽大喜,连忙上前几步:“那前辈可有药?”
“有又如何?没有又如何?”老者突然变了脸色,“裴寂那小子不识好歹,当年老夫好心要救他,他却说什么'生死有命',把老夫气得够呛!”
沈挽挽没想到还有这茬,连忙拉出裴寂赔笑:“前辈息怒。我家夫君当时年轻气盛,不懂事。如今他病入膏肓,后悔不己,还望前辈不计前嫌...”还扯了扯裴寂的袖子。
裴寂正想说话。
“少来这套!”老者一甩袖子,“哼,对本谷主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
裴寂拱了拱手,径首走到老者面前,深深一揖:“药王前辈,多年不见。当年是晚辈不识好歹,还望前辈海涵。”
老者冷哼一声:“现在知道求饶了?晚了!”
裴寂垂下眼眸,默不作声。
老谷主见此更加生气了,“你看看,你看看,每次都是这样,一不行就不说话,跟小时候一点变化都没有。`比.奇~中^文*网/ \追\最/新\章?节_”
沈挽挽看着老谷主那恨铁不成钢的表情,也有些想笑,她抿了抿嘴,“谷主,我家夫君实在不对,我替他向您道歉,我知晓您药王谷有个天山雪莲,不知有什么条件,无论什么条件,多少钱,都可以!”
药王谷主闻言嗤笑一声:“用钱买?老夫行走江湖数十年,什么珍宝没见过,你这区区凡俗之物,也想打动我?”
沈挽挽想到街上老者的话,不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