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到底是谁？

审讯走进了死胡同，本想通过审讯获取更多线索和证据，不想却把最大的嫌疑人给弄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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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岚的不在场证明被核实为真，整个刑侦二队办公室都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所以，她真的不是凶手？”小东挠了挠头，有些困惑，“那我们之前所有的推测，不都错了？”

“不，小东，我们没有错。”李西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姜岚的心理素质和她对顾远计划的洞悉，都指向她才是真正的幕后主使。但她没有亲自去，这意味着，她有一个帮手。”

方然的眼睛亮了起来。

“帮手！谁会这么了解顾远，又愿意替姜岚动手？”他突然想到了什么，“林诗雅！那个被顾远当做替罪羊的情人！”

“林诗雅当时不是排除了嫌疑吗？”邱玲翻阅着之前的资料。

“我们只是排除了她作为顾远谋杀目标的嫌疑，这不代表她没有杀死顾远的嫌疑，这是两回事。”李西的目光重新落在了林诗雅的资料上，“重新调查林诗雅案发前几天的行踪，尤其是案发当天白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