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
江氏气得掉眼泪,“我本是可怜你们长房大郎又逢发热才好心分你一点水,咱们流放又没药,听闻童子尿能治百病,我这才往里掺了一点我儿辞乐的尿。”
“没想到你非但不知感恩还恩将仇报折辱我儿媳,简直有辱我季家门风!”
苏枝枝故作惊讶地惊呼,“原来你们也知道资源紧张自家人都不够分的事实啊?那每人每天都能领一个窝头和一碗稀粥,我家一共三个人为何辞鹤每天只领回来三碗稀粥?”
季老太几人脸色微变。
“我倒要去找官差大人对对这笔账!”
苏枝枝转身就要走。
季老太见状急得连忙怒喝:“你、你给我站住!”
苏枝枝似笑非笑地回头,也不欲与他们多做纠缠,直接把话头挑明:“行了,都别演了有事说事吧,姑奶奶我可没空陪你们聊天。”
季家这些人借着她以牙还牙四房的事拿乔半天,一是立威打压,二是什么她不清楚,但一定和她或者季辞言有关。
在那儿打半天马虎眼不过是想摆身份充老大,还真当自己是盘碟子菜呢?
季老太没想到苏枝枝现在竟然这么不服管教,气得她捶胸顿足半天才憋出一句质问。
“我听辞乐说他方才看到你拿了一个玉镯去跟官差换了水和粮食,你竟敢背着我们藏私?!”
此话一出,就是苏枝枝她再迟钝也听出今天这出戏是什么来头了,这是眼红她身上的东西啊,想占为己有呢!
“依太夫人之见,何为藏私?”苏枝枝冷笑反问。
“当初下狱流放时,各房明明都说好了要把自己身上的金银细软交出来和官差换粮食,你却背着我们偷偷留下别的东西,这还不叫藏私?!”
“就是!咱们也别跟她废话了直接搜吧!”
说罢就有两个年轻姑娘上前走向苏枝枝,那架势不知道的还以为她犯了什么滔天大罪呢!
“慢着!”
“既然要搜身,怎么光搜我一个人,太夫人和三婶的身也该搜搜呢。”
二房和四房的人还没反应过来,三房老爷季长晖却是第一个跳脚的:“你什么意思!”
“当然是字面意思,”
苏枝枝轻笑勾唇,“当初季家被判下狱流放的消息,当属是太夫人和我们长房最早得知,我可记得太夫人还先紧着三叔三婶藏了不少好东西呢!”
“什么金翠步摇、首饰头面什么的,在统一上交换吃食的时候怕是没出现过这些东西吧?”
此话一出,季老太和三房的人纷纷变了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