搅和,苏枝枝人早就走没影了,季辞盛更是气得反手一巴掌狠狠甩在喜儿脸上——
“看来大堂嫂说的对,你就是活该挨耳巴子,全是你自找的!”
喜儿直接被这巴掌扇懵了,直到季辞盛走远,去一旁看弟弟妹妹去后,才开始哭天抹泪地跟江氏闹:
“天爷啊啊啊!我怎么就嫁了他这么个窝囊废!”
“你们四房个个窝里横,这些年要不是靠我出头,能留着这条命到现在吗?”
喜儿越说越口无遮拦,越说越戳季长明和江氏的心窝子,又是哭又是闹的。
季长明的脸越来越挂不住,跟江氏使了个眼色。
“你们这些挨千刀的,居然敢这样对我,我——”
没等喜儿将话说完,那夫妻俩就已经将她前后围堵,一个上前捂着喜儿的嘴,另一个则抬手又是几个耳光!
-
苏枝枝领着季辞鹤回到了他们休憩的地方,远远就瞧见负责看押季辞言囚车的官差刚离开。
待到走近后,苏枝枝看向官差离开的方向,奇怪地问季辞言:“官差来做什么?要上路了?”
季辞言这才淡声道,“官差说这会儿日头还是太毒了,李贵他们打算等傍晚凉快些再走,顺便再等等后边杜川的队伍。”
“原来是这样。”
苏枝枝点点头,顺势坐在季辞言身旁:“也好,等傍晚热气就降下去了,走着也不受罪。”
等她和季辞鹤坐好,季辞言这才抬手摸了摸鼻子,迟疑着开口问:“那童子尿真的奏效?”
方才听阿鹤匆忙回来撒尿时跟他提起了这法子,他只觉得觉得甚是离谱。
他不太信,但又觉得苏枝枝应当不会拿人命开玩笑。
只是他确实没见过这等偏门之法,不由得好奇了些。
苏枝枝挑眉看向季辞言,笑道:“当然,阿鹤这童子尿正宗的很呢,怎么,季大人也想试试?”
还没等季辞言开口,一旁季辞鹤的脸唰地通红,气呼呼地就要朝苏枝枝扑过去,吓得苏枝枝起身乱蹿,边跑边摆手。
“哎呀,嫂嫂只是跟你开个玩笑,咱们小阿鹤长大了知道害羞了哈哈!”季辞言坐在原地,俊眸睨着他们两人闹作一团,眼底划过一丝淡淡的恍然。
他记得,自从阿鹤被灌哑了嗓子后,似乎许久都未曾见过这小子这么畅快的嬉笑和玩闹了。
他的目光不由落到那个与阿鹤打闹的明媚女子身上,唇边不觉露出几分淡淡笑意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