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喝就病着。”
自己做了错事,阿阮生闷气正常,他确实不该无理取闹了。
萧承煜喝完药,从身后揽住她的腰,脸靠在瘦弱的后背上,失落的说:“阿阮别生气,我不要便是。”
喝了药之后,身上的痛缓和不少,折腾大半夜,萧承煜困意来袭,扯过被子,盖在两人身上。
他轻轻拍着阮清歌的背,呢喃道:“阿阮,睡吧,我在呢。”
男人低头,在她额角上,落下温柔一吻。
阮清歌当即没忍住,想扇他一巴掌,手才抬起,就被按了回去。
“阿阮,不要胡闹,被子漏风,明日会着凉的!”
阮清歌不敢再动,一刻钟,她听到了绵长的呼吸声,抬眸发现萧承煜嘴角徜徉着笑容,眉眼舒展。
大概睡得很香。
阮清歌却怎么也睡不着,更恼怒萧承煜能睡得那般安心。
她用力的用双手推开男人,萧承煜微微皱眉,下一刻把她抱得更紧。
反复尝试几次后,阮清歌筋疲力尽,一身的汗,只能作罢。
看来今晚,真的要和这个狗男人睡在一张床上了。
阮清歌觉得好笑,这好像是第一次,她和萧承煜睡得那么近。
以前两人同睡一张床,萧承煜从来不会和她靠得太近,美名其曰怕忍不住,又不想那么早碰她。
可她傻,她愿意,总是有意无意撩拨他,撩拨到最后人家去了书房。
大概是厌恶她吧,所以也不愿意和她同床共枕。
阮清歌愤恨的闭上眼。
好一会没听到屋里的动静,玄七隐隐不安,右眼皮一直跳,立马推门进去便瞧见这一幕。
桌上的瓶瓶罐罐还没来得及收拾,南清禾躺在王爷怀里,王爷安稳的睡着,脸上表情祥和。
一摸额头,已经恢复正常温度。
玄七心里那块石头彻底落地,出去后轻轻关上门,同叶澜笑道:“我还没见王爷睡得这么安稳过。”
叶澜也问出心底的疑惑,“她和阮清歌真不是一母同胞的姐妹?”
玄七伸了个懒腰,打哈欠道:“管她是不是,反正对王爷有用就行。”
也是,叶澜叹气。
五年了,终于有人能让萧承煜这摊死水焕发生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