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质问:“那是谁?清歌,你放心,我绝不会放过伤害你的人!”
心中感动异常,但阮清歌还是垂下眼帘,咬牙狠心道:“白公子你真的认错人了,奴婢只是摄政王的婢女南清禾,方才在宴会上犯了错,被陛下责罚……”
“胡说!”白澈打断她的话,双手捧住她的脸,醉眼朦胧,却异常坚定,“你就是清歌!你的眼睛,你的声音……我怎么可能会认错呢?”
他的眼神太过炙热,阮清歌不敢直视,怕会忍不住承认自己的身份。
她深吸一口气,突然就跪了下来,额头抵地,“求白公子明鉴,奴婢卑贱之躯,怎敢与阮小姐相提并论?阮小姐是天之骄女,而奴婢,不过是任人践踏的蝼蚁罢了。”
她声音颤抖着,带着刻意装出来的卑微:“若白公子执意将奴婢认作阮小姐,只会给奴婢招来杀身之祸,还请公子放过奴婢,奴婢愿以身相献。”
说着,阮清歌当着白澈的面,故意扯落自己半边衣襟,露出瓷白勾人的香肩。
白澈愣住了。
月光下跪着的女子身形单薄,故意露出香肩勾引他,姿态卑微讨好,与记忆中那个骄傲明艳的阮清歌判若两人。
他的清歌,从不会自轻自贱,更不会用身体做交易。
他的清歌是天上的太阳,明媚张扬,是他的光。
“我的清歌不会这样自甘下贱,用身体做交易,你这贱婢果然不是她,滚!”白澈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失望和厌恶,被旧友如此指责,阮清歌心痛难忍,若非事态紧急,她也不会出此下策。
她慌忙拢好衣襟,依旧卑微的低着头:“奴婢确实不是阮小姐。”
白澈苦笑一声,仰头灌了一口酒,释然了:“呵!我又认错了。这五年,每次喝醉都会这样。”
他摇摇晃晃,转身就走,“清歌啊清歌,如果你当初不那么固执,非要嫁给萧承煜,也不会给阮家招来杀身之祸……”
阮清歌猛地抬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