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就扑进他怀里,双手不安分地在他身上游走。
张峰愣住了,虽然这正是他想要的,但小芸的转变太过突然和彻底。她的眼神空洞,嘴角挂着诡异的微笑,整个人像是被操纵的木偶。
"想我了吗?"张峰试探性地问,手指挑起她的下巴。
"想,想得睡不着觉..."小芸喘息着,主动吻上他的唇。她的舌头异常灵活,带着不自然的冰凉。张峰被这突如其来的热情冲昏头脑,一把将她抱起扔在床上。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如同梦境。小芸展现出张峰从未想象过的放荡,她的身体柔软得不可思议,能摆出各种令人血脉贲张的姿势。更诡异的是,她的皮肤下偶尔会有细微的蠕动,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游走。
"再来一次嘛..."小芸趴在张峰汗湿的胸膛上撒娇,她的瞳孔在昏暗的灯光下呈现出不自然的黑色,几乎占据了整个眼眶。
张峰己经筋疲力尽,但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再次有了反应。第三次结束后,他瘫在床上,看着满地用过的套子,满足感与隐约的不安交织在一起。\第¨一/看?书?旺· ^嶵¢芯*章+洁_更-歆\快!
"我去洗个澡。"小芸轻盈地跳下床,哼着歌走向浴室。张峰昏昏欲睡,没注意到她的步伐像提线木偶般不自然。
就在他即将入睡时,浴室传来奇怪的声响——像是无数只脚在瓷砖上爬行。张峰勉强睁开眼,看到小芸站在浴室门口,一动不动。
"宝贝?"他含糊地呼唤。
小芸的嘴突然张开到一个不可能的角度,一团黑色的东西从她喉咙里涌出。那东西落在地上,分裂成无数细小的黑虫,它们迅速聚集,形成一个模糊的人形黑影。
张峰的血液瞬间凝固。他想逃跑,却发现身体无法动弹,只能眼睁睁看着黑影向他靠近。随着距离缩短,他看清了那是什么——由成千上万只降头虫组成的鬼影,每只虫子都有针尖大小的红色眼睛和锋利的口器。
"不...阿赞通说过..."张峰绝望地喃喃自语。
黑影发出刺耳的嗡鸣,像是无数虫子的笑声。它扑到张峰身上,降头虫立刻分散开来,覆盖了他的全身。
第一口啃咬从大腿开始。一只降头虫钻破皮肤,撕下一小块血肉。疼痛让张峰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但更多的虫子加入了盛宴。它们有组织地工作着,避开要害,确保宿主能清醒地感受每一秒的痛苦。
"求求你们...停下..."张峰哀求着,眼泪和鼻涕糊满了脸。一只降头虫爬进他的嘴里,咬掉了舌尖,鲜血喷涌而出。
小芸依然站在浴室门口,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切。她的皮肤下不再有蠕动的痕迹,眼神也逐渐恢复了清明。
降头虫们有条不紊地啃食着张峰。它们先吃掉西肢的肌肉,露出森森白骨;然后是小腹,内脏的碎片从破洞中漏出;最后才是胸腔和面部。整个过程持续了整整两个小时,张峰的惨叫声从高亢逐渐变得微弱,最终只剩下气若游丝的呻吟。
当最后一只降头虫离开张峰残缺不全的尸体时,它们重新聚集成黑影,飘向小芸。出乎意料的是,黑影只是轻轻拂过她的脸颊,然后消散在空气中。
小芸眨了眨眼,像是刚从梦中醒来。她看了看凌乱的床铺和地上的套子,皱了皱眉,然后机械地穿好衣服。在她离开前,一团黑雾从门缝钻进来,仔细擦拭了她可能触碰过的所有表面。
第二天早晨,小芸准时出现在公司。她感到下体隐隐作痛,却想不起原因。同事们的窃窃私语引起了她的注意。
"听说了吗?张总昨晚死在酒店了!"
"据说尸体像是被野兽啃过一样..."
"警察说监控里只看到他一个人进出..."
小芸困惑地听着,隐约记得自己昨晚好像见过张峰,但具体发生了什么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她摇摇头,继续处理手头的工作,偶尔不自觉地抚摸胸口——那里有一个几乎看不见的红色印记,形状像一只蜷缩的虫子。
与此同时,在泰国清迈的乡村,阿赞通正在收拾行李准备搬离。昨晚的噩梦让他心神不宁——梦中,一个黑影站在床边,用无数个声音同时低语:"你不该控制我们..."
阿赞通在清迈郊区的木屋里坐立不安。
距离他给那个中国商人下降己经过去七天,按照惯例,降头虫应该己经完成任务并消散了。但昨晚的噩梦让他浑身冷汗——梦中无数猩红的眼睛在黑暗中凝视着他,千万个细碎的声音在他耳边呢喃:"找到你...惩罚你..."
"不可能..."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