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三珩的手被陶望溪用力抓着,她们坐在地上,膝盖抵在一起,陶望溪的外套还没有脱,耳朵上的耳坠闪闪发光。
陈三珩不看陶望溪的脸,而是将注意力放在耳坠上的光上。她专注地看着那点光,用尽所有的力气。
“那你那时候有没有哭,?”陶望溪声音淡淡,抓着陈三珩的手指,陈三珩的手指柔软,就连手指的骨节都不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