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单独做的。”
两人对视一眼,没想到真相如此令人啼笑皆非。
“被他盗走的边关舆图呢?”雍景帝问道!
慧觉小心翼翼地把手伸进怀中,不一会儿,便摸出了一张薄绢。这薄绢轻薄如蝉翼,近乎透明,绢上,以料峭的笔触绘着山峦湖泊,那线条刚劲有力却又带着几分随意潦草。
雍景帝将放置在御案上的长卷缓缓摊开,露出西北一角。他神情专注,目光紧紧盯着展开的部分,开始仔细对照起来,不放过任何一个细微之处。令人意想不到的是,那薄绢之上的舆图,其详尽程度竟远超大宁帝王手上的那份,各大城镇的兵力部署皆在其中,就连一些隐藏于暗处的哨所,都有清楚的标示。
若这一份舆图当真落入敌国手中,他们按照舆图,避开那些哨卡和重兵布防的城镇,则可以最快的速度深入中原腹地。
“实不相瞒,贫僧那位朋友说,岳兆钰的儿子两月前曾与薛怀义把酒言欢,提到其父手上的这张舆图,这张舆图与边家军一样,都是边将军一生的心血,边家军如今已经落入薛家手中,这张舆图,万万不能再落入其手中,所以他才不惜暴露自己杀了岳兆钰。”
萧离伸出两根手指,捻了捻那舆图,薄薄的一片,如皮肤一般:“慧明大师曾说过,岳兆钰找令师,是想解读上面的文字,但这舆图上却只有图案,并未见文字!”
慧觉也愣住了。
“我拿到的便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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