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她跪坐再香炉前的软垫上。
“二娘如何了?”他撑着脑袋,问。
“回禀大人,林娘子只是劳累过度,昨夜休息一晚,已经好多了。”他不见得有多关心林慕禾,这么一问似乎也只是随口。
“是吗,”林宣礼抬起眼皮,“看来顾娘子颇善医术。”
顾云篱不语,她自然听出来林宣礼话里有话,果不其然,紧接着便看见他抽出一张纸来,端正了身子,一目十行地看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