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一下子赧然地有些结巴:“原、原来你在这边!”
她听不见又看不见,不知顾云篱会是怎样的反应,一时间耳朵烧得发烫,思来想去,又向着正确的方向再次说了一遍。
夜色尚浓,只有廊檐下垂吊着一盏聊胜于无的灯笼,很是微弱,照不清她耳根的红,模糊了不知谁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