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里灌。
何照鞍受不了,甩着脑袋避开他送来的“药”,骂:“这是哪门子解药!”
他话毕,身旁两个侍从俱是一愣。
片刻,他自己也愣住了——怎么回事儿,怎么脑袋又能动了?
不仅如此,他忽然感觉方才还麻痹的全身竟然开始恢复知觉了,他惊讶地看了一眼那瓶子,就听东亭在他耳边喃喃:“这解药这么神?这样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