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大米小米高粱米。炉灶上的水壶揭了盖滚落在地上,桌子椅子凳子,任何能倒的东西,统统歪七斜八躺在地上。
然而,空气中又飘有丝丝香甜。馥郁芬芳的水汽弥漫其中,带水迹的玫瑰花瓣铺出了一条隐约的花路。
仲堇喘息不匀地跨进门,将空空如也的行医包随手一扔,视线沿着花瓣缓缓游移,游至床边。
呼吸一滞。
女人身着月白纱衫,出水芙蓉那般侧卧于床沿,左手托腮,右手两指轻轻一勾,风流柔媚,恍如前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