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都没敢要。”

众人闻言，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

张凡的脸上，也露出了一丝感兴趣的神色。

他能从贺老的描述中，感受到那不是简单的阴气或者煞气。

那是一种……更深层次的，根植于器物本身，历经千年而不散的……怨念。

“贺老，您是行家，应该知道。有些老物件，尤其是青铜器，多是祭祀或陪葬之用，本身就容易沾染阴秽。”张凡缓缓开口。

“大师所言极是。”贺老点头道，“但老朽玩了一辈子古董，经手的青-铜器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凶煞之器也见过不少，却从未见过如此诡异的。它给我的感觉，不像是死物，倒像……像里面困着一个活了三千年的……暴君！”

暴君。

这个词，让张凡的眼神，微微一凝。

“我听说，张大师您手段通神，与那些江湖术士截然不同。所以，老朽今日厚着脸皮，想请您移步寒舍，为我那尊宝鼎，断一断‘乾坤’。”贺东来对着张凡，深深一揖。

“只要您能解决此事，无论什么代价，老朽都愿意付！”

张凡看着他，没有立刻答应。

他的目光，仿佛穿透了时空，看到了那间幽暗的藏宝室，看到了那尊静静伫立，散发着无尽怨气的青铜古鼎。

他感觉到，那尊鼎里，藏着一个惊天的秘密。

一个，关于三千年前，那个铁血时代的，悲壮故事。

“代价，就不必了。”

张凡站起身，掸了掸衣服上并不存在的灰尘。

“我对钱，不感兴趣。”

“不过……”他话锋一转，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

“我对故事，很感兴趣。”

“贺老，带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