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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桩案件，都匪夷所思，充满了血腥与诡异。

而在每一份档案的末尾，都或多或少地，指向了同一个，若隐若现的黑手——噬魂殿。

“这还只是冰山一角。”秦山河的声音，变得有些沉重，“在过去的几十年里，为了处理这些事件，我们牺牲了太多优秀的同志。他们很多人，到死，都得不到一枚勋章，甚至不能为家人所知。”

“我们一首在战斗，但我们只是在‘防守’。我们缺少一把，能够一锤定音，能够主动出击的……利剑。”

秦山河的目光，灼灼地看着张凡。

“而你，就是我们一首在寻找的，那把剑。”

张凡合上档案，神色平静。

“你想让我，加入神机司？”

“不。”秦山-河摇了摇头，纠正道，“不是加入，是‘合作’。我没有资格，也没有能力，去命令你。”

他顿了顿，说出了一句让张凡都有些意外的话。

“我想，聘请你，担任神机司的……首席顾问。地位，与我平级。”

这个条件，不可谓不优厚。

这等于，是将整个国家最顶级的暴力机关与情报网络，都向张凡敞开了大门。

“我能得到什么？”张凡问道。

“你能得到，一个国家所能给予的一切便利。”秦山河笑了，笑得像只老狐狸，“比如，一个无论在世界哪个角落，都能畅通无阻的身份。比如，一个可以调动战区级别资源的权限。再比如……”

他压低了声音，带着一丝狡黠。

“一个专业的，二十西小时待命的，善后团队。以及，全华夏最好的律师团。毕竟，张小友你……每次出手，动静都挺大的。我们神机司，别的不多，就是会‘擦屁股’的人才多。”

这个理由，很实在，甚至有点搞笑。

但张凡，却真的心动了。

他想到了那座被他封印的地底祭坛，想到了那个“寂灭之主”，想到了那无处不在的“神国”。

他知道，自己一个人的力量，终究有限。

他可以守护龙城，但他守护不了整个世界。

对抗噬魂殿，对抗那位“主”，需要一个庞大的，高效的，遍布全球的情报网络与行动支持。

而神机司，正是最好的选择。

“我的条件。”张凡看着秦山河，伸出了三根手指。

“请讲。”秦山河的神情，变得认真。

“第一，我与神机司，是合作关系，我不是你的下属。”

“理当如此。”

“第二，我拥有绝对的行动自由。我只处理我认为，有必要处理的威胁。”

“可以。”

“第三，”张凡顿了顿，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你们的情报，必须准确。我不想因为你们的失误，浪费我的时间。”

秦山河愣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起来。

“好！好一个狂妄的小子！我喜欢！”

他站起身，向张凡伸出了手。

“那么，合作愉快，张顾问。”

张凡也站起身，握住了那只苍老，却无比有力的手。

“合作愉快。”

窗外，一轮红日，跃出地平线，万丈金光，洒满人间。

张凡看着窗外那片车水马龙，生机勃勃的城市，心中一片清明。

他知道，从这一刻起，他的战场，不再仅仅是这座龙城。

他的目光，将望向，更广阔的天地。

“守护者么……”他心中自语，“也好，就当是给我这片后花园，招了几个手脚麻利的园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