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经模糊不清。
林默抬头,发现匾额下方悬着一面铜镜,镜面竟然异常干净,像是有人经常擦拭。
“奇怪……”他喃喃道。
沈川己经扛着摄像机开始拍摄,赵志远则拿着笔记本记录建筑细节。
周雨彤站在庭院中央,忽然觉得脚下一凉,低头一看,发现地上散落着几盏锈迹斑斑的青铜灯。
其中一盏灯格外引人注目,它的灯罩上刻满了密密麻麻的梵文,灯座底部还残留着干涸的黑色痕迹,像是……凝固的血。
“这灯……”周雨彤刚想伸手去碰,林默突然一把拉住她。
“别动!”他低声道,“这灯不对劲。”
话音刚落,那盏青铜灯的灯罩突然“咔哒”一声,缓缓转动起来。
没有风,没有人触碰,它就这么自己动了。
灯罩转动的“咔哒”声在寂静的宅院里格外刺耳。
西人僵在原地,死死盯着那盏诡异的青铜灯。
灯罩上的梵文在夕阳余晖下泛着暗红的光,仿佛是用血写成的。
“这……这怎么可能?”赵志远的声音发颤,他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却不小心踢到了另一盏倒在地上的灯。
“咣当——”
金属撞击青石板的声响在空荡的庭院里回荡。
林默突然发现,地上散落的七盏青铜灯,竟然以北斗七星的形状排列着。
沈川强作镇定,举起摄像机对准转动的灯罩:“可能是机关年久失修,被风吹动的……”
话还没说完,镜头里的灯罩突然停住,正好转向他们西人。
透过镂空的梵文花纹,林默分明看见灯芯处闪过一点幽绿的火光。
周雨彤突然捂住嘴,指着地面:“影子……我们的影子……”
青石板上,西人的影子被夕阳拉得很长。
但诡异的是,影子的头部竟然全都扭曲变形。
像是被什么东西硬生生拉长,变成了细长的脖颈,末端还垂着圆形的阴影……
就像上吊的人。
“走!现在就走!”林默一把拽住周雨彤的手腕。
西人仓皇退到庭院门口,却发现大门不知何时己经关上了。
赵志远拼命推门,锈蚀的门轴却纹丝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