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侯爷一起反了!
朝廷偏袒禁卫军,对他们不公,他们还不伺候了呢!
“吹号!”
“进攻!”
古塔望着一片喧嚣的禁卫军营地,目光冷厉。
“呜呜呜——”
“呜呜呜——”
雄浑低沉的号角声在这一处禁卫军兵营外响起。
听到那连绵不绝的号角声后,兵营内的指挥使谢庆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辽西军今日为蒙冤死去的将士报仇雪恨!”
古塔扯着嗓子大喊起来:“此次只诛杀仇恨,与其他一干人等无关!”
“谁敢挡我辽西军报仇,杀无赦!”
古塔一声令下,千余名胡人骑兵催动马匹,蜂拥响起。
重重地马蹄落下,溅起了大片的积雪。
千余名胡人骑兵围绕着这一处禁卫军营地策马奔射。
“嗖嗖嗖!”
“嗖嗖嗖!”
一支支箭矢朝着禁卫军兵营攒射而去。
“叮叮叮!”
“噗噗!”
一波又一波的羽箭从天而降,禁卫军营地内的守军蜷缩在各处,头都抬不起来。
兵营外只见战马驰骋,箭矢不断飞来。
面对辽西军的强大压力,禁卫军的守军们脸上满是慌乱色。
不少禁卫军都是刚补充进来的民夫丁壮和二线州兵。
真正能打的禁卫军早就战死在了大邑县的攻防战中。
相对于这些扩充不久,没有经过操练的禁卫军而言。
古塔手底下的突骑营胡人将士在草原上一路冲杀鏖战,那都是杀过人,见过血的。
他们骑兵虽不擅长攻城和攻击营地。
可他们千余人围绕着营地策马奔射,箭矢宛如下雨一般,还是给守卫营地的禁卫军以极大的压力。
当千余名禁卫军策马奔射,压制守军和吸引分散守军注意力的时候。
又有千余名胡人骑兵策马奔出。
他们将一个个铁钩扔出去,挂住了营地大门附近的拒马鹿柴。
这些障碍物很快就被拽走了,为进攻扫平了道路。
“对准大门附近,放箭!”
在古塔的命令下,胡人骑兵对准大门附近,进行了覆盖性射击。
一时间大门附近箭如雨下。
饶是守军不少人躲在盾牌下,可面对那狂风骤雨一般的箭矢覆盖。
守卫在大门附近的禁卫军伤亡还是迅速攀升。
一些没有经过训练,心理承受能力不行的禁卫军想逃离这里。
可他们刚起身,马上就被箭矢射成了筛子。
鲜血和死亡更让余下的禁卫军心理崩溃,恐慌在迅速蔓延。
数百名胡人翻身下马。
他们踩着积雪,拉开了散兵线,大步朝着大门处奔去。
“放箭,放箭!”
“挡住他们,不要让他们靠近!”
看到有胡人提着刀子冲了上来,谢庆惊恐万分,下令放箭还击。
可营地内的禁卫军方才大多数都没逃回来,留下的兵马不足,弓手就更少了。
稀稀拉拉的箭矢对这些下马步战攻击大门的胡人压根没有多大的威胁。
反而是营地内的禁卫军弓手吸引了大量的火力。
几轮箭矢过去,这些禁卫军弓手全部倒在了血泊里。
“杀啊!”
数百名下马步战的胡人跃过了壕沟,在箭矢的掩护下冲到营地大门口。
他们抡起斧头就对着木质大门的一通猛砍,砍得木屑横飞。
禁卫军有人挺着长矛欲要捅刺。
可马上就有胡人反刺回去,双方在大门附近爆发了厮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