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在别人地盘上不要这么张狂的道理,但那个使臣显然不在聪明的范围,见叶瑶青高高的把他捧起,顿时有些得意忘形了。
当初傅烬煊说他这种人别说给他敬酒,就是跪着求他赏脸喝一杯都不配。
当时他不仅不能生气还得赔着笑脸说是是是,心里又怎么可能一点怨恨都没有?
人都是有劣根性的,把曾经自己只能仰望的人作贱在尘埃里所能带来的心理满足感是无法想象的。
那个曾经能把他踩在脚底任意欺辱的傅烬煊,现在要求他呀!
这样巨大的反差让他几乎控制不住内心的膨胀,他说:“摄政王殿下曾说本使臣跪着给你敬酒都不配让你赏脸,既然如此,”
“本使臣也不是什么喜欢为难人的人,我比您要求就小多了,您跪着给我敬酒我就喝,怎么样?”
朝臣们都是老油条了,见傅烬煊不得圣心,曾经把他捧的有多高现在就能让他摔的有多惨,至于踩傅烬煊究竟有多解压,大概只有被他荼毒过的人才能切身体会了,此刻一个两个都跟打了鸡血一样在起哄。
众所周知,叶、云、槿三国貌神合离,心怀鬼胎,嘴上义薄云天,信义不弃,背地里给对方添堵不是一次两次,鲜少会有这么团结的时候。
这怎么不算是男主另一个高光时刻呢?
“是呀,一碗酒而己,是男人就一口干了!”
“喝呗,又不是什么大事,陛下说得对,你就是矫情。”
是喝,还是不喝?
傅烬煊看向叶瑶青,他嘴唇无声的动了两下,隔得很远,但他知道叶瑶青能看清,也能读懂。
他说:是不是我喝了,你就能不再计较一切。
叶瑶青冷嗤,她的表情回答了一切。
他若死,叶瑶青立刻就会去找叶瑶芊乐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