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你......”陈御史心里一万句脏话差点蹦出来,看了叶瑶青一眼,又讪讪的咽了回去,一想到自己差点被这些人利用他又是生气又是心虚。¨x^i¢a!o~s^h\u/o_c-h+i·..c\o\m^
陈御史:“活这么多年,老夫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竟能把通敌卖国说的如此清丽脱俗!”
有大臣冷笑:“陈御史这么急着跳出来做什么,你以为听到了今天这些事情,她还能放过你吗?”
帝相不合,只是诱饵。
还不知道要坑出多少暗棋,陈御史并非叶瑶青心腹,叶瑶青怎么可能会留下他?
陈御史整个人瞬间僵硬在了原地,他不怕死,但他想死得其所。
因为冲动被叛徒利用惹怒陛下被处死,史书上会怎么写他不太想知道,下意识看了一眼叶瑶青,嗯,什么也没看出来,更慌了。
“既然遗言都说完了,上路吧,带着你们的三族一起。”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叶瑶青一首如此认为。
要么不做,要做就做绝。
“哦对了,刚才开口的那几个人,诛九族,”又一指说她不如老叶皇和傅烬煊那两人。
在一堆不痛不痒的话术中,唯独这两货脱颖而出给了当头暴击,让叶瑶青如梗在喉:“这两个诛十族。~小-说+C!M^S· !免?费+阅?读!”
这句话只为让他们听见,没打算等他们回复,强悍的内力震碎他们的五脏六腑,瞬间断绝生机,其中几人临死前都双眼大睁,死不瞑目。
诛三族也不轻,奈何有对比。
本以为谋反既定,诛九族是逃不过的,这才逞一时口舌之快,结果原来只要闭嘴就只用诛三族吗?
丞相看向叶瑶青,有魄力,够果断,但……很记仇,非常记仇。
叶瑶青注意到丞相的视线:“朕生平最恨叛徒,丞相不同,那是朕演的好,若能对一个废物另眼相看,丞相才是叫朕失望。”
丞相没想到叶瑶青会给自己解释,但见识过叶瑶青手起刀落的一面,他只感觉伴君如伴虎,恩惠与铡刀并行,叶瑶青私下里表现的确实平易近人,但谁都知道不要试图去挑衅她的耐心。
今天这个举动看似任性,其实又何尝不是拐着弯的敲打他们。
丞相作揖:“......是臣迂执了。”
敲打归敲打,但只要他们不触碰叶瑶青的底线,叶瑶青就不会将这一面用在他们的身上,这就足够了。!幻,想!姬· ¢最*新`章?节*更~新¨快·
丞相久经朝堂,很快就调整好心态,看向叶瑶青:“陛下,他怎么处理。”
丞相看向陈御史,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这老东西走了一辈子水路,好不容易碰见了坑却发现里面是沼泽,并非他期待的,舍身取义是得不到了。
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事情,算他倒霉。
实话说,丞相是有些幸灾乐祸的,作为文官之首,被陈御史弹劾的主要对象之一,他对这老家伙恨的牙痒痒。
陈御史也知道丞相可能要落井下石了,心里暗叫倒霉,绝不能死的这么窝囊,他一眼就看向自己十几年前就选好的柱子,想着一头碰死,说不定叶瑶青看他死的冤屈的份上,它日史书上还能给他留几分颜面。
眼看就要血溅当场,却被叶瑶青拉住了,她讶异道:“爱卿何至于此,朕知爱卿一片丹心,只是急于求成这才被奸人有机可乘。”
有一说一,陈御史虽然弹劾这弹劾那,还有想要一头撞死的毛病,但他确实是真办事的,并非做表面功夫,他在朝臣之间的印象或许不好,但在民间却有极好的口碑。
若非如此,以他这个臭脾气,老叶皇跟傅烬煊早就弄死他千百回了,这两人虽然不怕被骂,但怕遗臭万年啊。
这么好的招牌,去哪找第二个?
丞相自然看出叶瑶青是什么打算,有心相劝,这可是老叶皇跟傅烬煊软磨硬泡威逼利诱,无所不用其极都拉拢不了人,叶瑶青不该在这家伙身上浪费时间。
但叶瑶青要试试,他只能退出去,临到出门前请示叶瑶青,叶瑶青:“按计划行事。”
丞相最后看了一眼陈御史,关上了门。
要是这老东西真不知变通,以后也见不到了。
不出意料的,在门关上的最后一刻,他听见了陈御史的告罪声,他早有立誓,身为御史必定刚正不阿,监察百官。
但他很早以前就明白要真正做到这点,首先就是不加入任何势力,包括皇权,皇帝想用帝王之术收拾臣子他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