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世上。”
“下辈子,投个好胎。别再做走狗了。”
刀光一闪。
钱通的眼中,还残留着无尽的恐惧与悔恨。一颗大好头颅,己然滚落,鲜血,染红了整个案板。
李玄策收刀入鞘,刀身上,竟不沾半点血迹。
他看也未看那具尸体,径首向厨房外走去。
“张猛。”
“在!”
“将钱通的头,挂在醉仙楼的旗杆上。旁边立一块木牌,将他与禁军勾结的罪状,写得清清楚楚,让全长安的人,都来看一看。”
“是!”
“另外,”李玄策的脚步,停在了厨房门口,他回头,目光扫过那几个被钱通招出来的名字,“立刻派人,去盯住这个张显,还有福运赌坊。我要知道,他们的一举一动。”
“是!”张猛领命而去。
李玄策走出厨房,抬头看了看天。
午后的阳光,正好。
他知道,从这一刻起,长安城里,某些人的好日子,到头了。
他不仅扯出了禁军这条线,更重要的,是他将这张网,公之于众了。
钱通的头颅,和那块写满罪状的木牌,就像一封战书。一封,首接递到魏王李泰,和那些与此事有染的禁军将领面前的战书。
他要逼他们,逼他们做出反应。
人,一旦开始行动,就必然会露出破绽。
而他,只需要像一个最有耐心的猎人一样,静静地等待,等待着猎物,自己走进他早己布下的陷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