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了,那个更简单。~卡+卡¢暁-税¢蛧+ ^追/蕞~鑫_漳\踕/”
何婉儿看着李玄策掌心那只金光闪闪的蝴蝶,眼神里充满了好奇和渴望。
“噬心蛊的母蛊,在朱雀手上。而子蛊……”
“我这里,有更好玩的东西。”
“只要我想,随时,都可以,让谢玄体内的那只小虫子,灰飞烟灭。”
“或者……”
“让它,换一个,更有趣的主人。”
“喂,你这家伙,别光说不练啊!”何婉儿看着他那副故作神秘的样子,有些不耐烦地催促道,“快点开始吧,我都等不及了!”
“不急。”
李玄策收起了掌心的金色蝴蝶。
“在开始之前,我们还有几位客人要等。”
“客人?”
何婉儿顺着他的目光,看向了碧螺岛外的湖面。
平静的湖面上,几艘挂着玄甲卫旗号的快船,正破开水波,朝着码头的方向,飞速驶来。
为首的一艘船上,站着几道熟悉的身影。
一个,是身材魁梧如铁塔,满脸虬髯的张猛。他身旁,是同样身材高大,但气质更显悍勇的刘黑闼。
另一艘船上,一个身穿锦袍,面容俊朗,气质雍容华贵的青年,正负手而立,遥望着碧螺岛的轮廓。正是废太子,李承乾。
而在李承乾的身后,还站着一个身穿青衫,面容清瘦,神情总是带着几分疏离与淡漠的男人。
正是谢玄。
他似乎察觉到了岛上的注视,抬起头,目光精准地,与李玄-策的视线,在空中交汇。
船只很快靠岸。
张猛和刘黑闼当先一步,大步流星地走下跳板,来到李玄策面前,单膝跪地。
“末将张猛!”
“末将刘黑闼!”
“参见侯爷!”
两人声音洪亮,中气十足。
“起来吧。”
李玄策抬了抬手。
“辛苦了。”
“为侯爷效死,万死不辞!”张猛瓮声瓮气地说道。
紧接着,李承乾与谢玄,也一前一后地,走下了船。
“镇南侯好大的排场。”李承乾的目光,在庭院里扫了一圈,最后,落在了那两个如同人偶一般,静静站立的冷月和天权身上,“本宫不过离开数日,你这岛上,就多了两位绝色美人。看来,侯爷这江南的日子,过得,很是逍遥快活啊。”
“殿下说笑了。”李玄策的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只是多了两个,需要照顾的病人而己。”
“病人?”李承乾的嘴角,勾起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能让镇南侯亲自照顾的病人,想必,身份定然不凡。”
他的目光,如同最锋利的刀,在李玄策身上,来回逡巡。
“倒是侯爷你,几日不见,本宫怎么觉得,你像是,换了个人似的。”
李玄策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而是看向了,他身后的谢玄。
“你的事,办得怎么样了?”
“消息,己经散出去了。”谢玄的声音,一如既往地平淡,“现在,整个江南的世家和商贾,都知道,镇南侯要在太湖之上,拍卖未来十年的航运经营权。苏州城的各大钱庄,这几日的存银,至少翻了三倍。”
“很好。”
“曹孟龙,派人送来了一封信,还有,十万两黄金。”谢玄继续说道,“信上说,他愿意,献出漕帮一半的产业,只求,能见侯爷一面,当面请罪。”
“他倒是识趣。”
“程处默呢?”
“他己经带兵返回了江宁水师大营。·零′点,看*书¢ _勉_沸`粤^独~临走前,托我带一句话。”
“什么话?”
“他说,他欠你一个人情。但,也仅限于此。下次再见,若是在战场上,他绝不会,手下留情。”
“呵。”李玄策笑了笑,“告诉他,我等着。”
谢玄点了点头,他沉默了片刻,似乎是在犹豫什么。
最终,他还是开口了。
“我的噬心蛊。”
他看着李玄策,眼神里,第一次,有了些许波动。
“你答应过,有办法。”
“当然。”李玄策看着他,“你的问题,很快,就能解决。不过,不是现在。”
“我需要,你帮我,再做一件事。”
“什么事?”
“跟我来。”
李玄策没有首接回答,而是转身,朝着那个半山腰的山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