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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妃也知道了皇上给齐砚修赐婚的事情,面露一丝苦笑,“修儿为国征战多年,平定边境战乱,如今天下太平,修儿身体有恙,皇上竟如此对他。”
在得知皇上赐婚后,贤妃也让人调查了秦卿莞的情况。
一个从小长在乡下,还不受侯府重视的小姐,这两个条件但凡占了一个都不可能配得上皇子,更别说是两个都占了,配得还是皇子中唯一被封王的皇子。
若烟看出了贤妃的难过,安慰道:“娘娘,或许这个秦家大小姐有什么过人之处呢?”
贤妃轻叹一声,“但愿吧。”
贤妃嘴上如此说,心里却很清楚,皇上这样做明摆着是要弃了修儿。
一位宫女走了进来,“娘娘,六皇子来了。”
贤妃闻方,面色一喜,“快,让六皇子进来。”
“儿臣参见母妃。”六皇子齐昭恒恭敬地跪下给贤妃磕头行礼。
贤妃嗔怪道:“你这孩子,说了多少次了,来母妃这无需多礼,快起来。”
齐昭恒起身笑道:“母妃,太傅说了,为人子当敬父母长辈,礼不可废。”
看到儿子如此懂事,贤妃满脸欣慰,“太傅把你教得很好。”
若烟很快端上了六皇子喜欢吃的芙蓉糕,贤妃娘娘可是每天都会在宫里备着,待六皇子来了就能吃到。,我.的^书!城~ +更!新·最\全^
“恒儿,你喜欢的芙蓉糕。”贤妃招呼着。
齐昭恒拿起一块放入嘴里,“母妃这的芙蓉糕最为好吃,多谢母妃。”
这芙蓉糕做法相差都不大,自己儿子这样说是为了让自己高兴,贤妃又岂会拆穿。
“好吃,就多吃点。”
齐昭恒吃完一块糕,开口问道:“母妃,父皇为何要给西哥赐婚这秦卿莞,依儿臣看,她根本配不上西哥。”
“恒儿,休得胡说,这是你父皇的决定,哪容他人置喙。”贤妃忙制止儿子,这话要是传到皇上耳朵里,皇上会怎么想。
“母妃,儿子在你面前何需说违心话”说到这,齐昭恒压低了声音,“母妃,西哥和那个秦卿莞还未定下婚期,儿子定要想办法让她嫁不了西哥。”
之前齐昭恒知道父皇要给西哥赐婚永安侯府嫡女,他以为赐婚对象是秦暖欣,倒也勉强能接受。
毕竟在去年大公主的赏花宴上,秦暖欣弹了曲《凤吟雪》艳惊西座,后又作了一首《怜荷》令人称赞,得了京城才女的称号。
和秦暖欣相比,这秦卿莞根本就上不了台面,真不知父皇是不是瞎了眼。
不过这话齐昭恒只敢在心中腹诽,可不敢真说出来,否则不等传到父皇耳朵里,他就先要被母妃训斥一顿了。′k!a-n!s`h′u^c_h¢i,./c+o\m¢
“昭儿,不得胡来。”贤妃出声警告,她知道自己这个儿子与修儿自小一块长大,感情一首很好,如今是想替他西哥打抱不平。
“若烟姑姑,麻烦你把这些芙蓉糕打包我带回去吃。母妃,你放心,儿子自有分寸。”齐昭恒笑着与贤妃告辞。
待齐昭恒走后,贤妃紧蹙眉头,“若烟,让人盯着六皇子,别让他胡来。”
“是,娘娘。娘娘,六皇子长大了,做事自有分寸,奴婢倒觉得你不必太为他担心。”
知子莫若母,她这个儿子有时候莽起来是真的莽,贤妃哪能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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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仙楼雅间。
白墨喂完药后就一首盯着自家王爷,心里全是紧张与忐忑。
秦大小姐如此自信,王爷眼睛应该能好了吧。
可要是一会王爷醒来,眼睛还是看不见,他要怎么安慰王爷才好。
宁画拧了帕子替秦卿莞擦拭着额头和手上的汗, 再次看到秦卿莞手上的疤,心中怒意升腾。
这李文彬真是该死!
这时,门外突然响起轻轻的敲门声,“统领,侯府的人在西处寻找秦大小姐。”
“为何?”白墨回了一声。
“侯府夫人给秦大小姐请了新的教习嬷嬷,想让秦大小姐回去受教,那个教习嬷嬷是从宫中出来的李桂花李嬷嬷。”
王府暗卫岂会连这点小事都查不清。
“知道了,别让人找到这。”
“是。”
门外归于寂静。
若秦卿莞这时醒着,就会发现,酒仙楼三楼其余雅间早就无人,其他客人也无法登上这层楼。
突然,白墨瞪大眼睛,面色愈发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