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到鼻尖相抵。
呼吸暧昧疯狂地交缠在一起。
沈霜梨挑起薄薄眼皮,眼睛雪亮,笑问。
“嗯,那你上钩吗?”
谢京鹤懒倦地笑了声,首首地盯着女孩漂亮的眸子。
“不仅上钩,还——”
他故意拉长尾音,俯首贴在沈霜梨耳边,锋利犬齿轻咬上女孩白玉似的耳垂,暧昧旖旎又玩味戏谑,“上你。”
从浴室出来,谢京鹤给沈霜梨吹干了头发,抹了护发精油,还给她的身体抹了身体乳。
鼻腔萦绕着好闻馥郁的香气,谢京鹤滚了滚喉结。
“都是用同一款洗发露沐浴露,姐姐你怎么这么香。”
怎么会有人香成这样哇。
又香又软。
沈霜梨嗅了嗅,“你也香呀。”
谢京鹤挑眉,“是吗。”
“是啊。”
沈霜梨记得谢京鹤高中那会儿有个外号叫“香香公主”。
那个年纪的男生很多会躲厕所里面抽烟,但谢京鹤很少抽烟,几乎是不抽烟不喝酒,所以身上总是很香。
夏天的时候,迷恋谢京鹤的女生经常会故意从他身旁经过,说是为了——“吸一口仙气续续命,那帮出汗的男生实在是太臭了!!”
闻言,谢京鹤低笑了声,笑音磁沉带着蛊惑性,“那我身上是什么香气?”
他上半身前倾。
沈霜梨又认真地嗅了嗅。
很香,但似乎又不是沐浴露洗发露的那种香,说不上来是什么味道,总之非常好闻。
沈霜梨掀眸看向谢京鹤,说,“说不清是什么味道,但是就是很香很好闻。”
谢京鹤一本正经回复道,“估计是因为距离太远了闻不清。”
后脑勺覆上一只宽大指掌,谢京鹤一把将沈霜梨摁在他硕大结实的胸肌上。
沈霜梨整张脸都埋在了男人性感的胸肌上,严丝无缝。
谢京鹤贴在女孩耳边,坏笑道,“贴肉闻闻看。”
“超、近、距、离、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