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奴婢现在去送,老爷看到平安符,说不定就会认为我们去了三清观,觉得冤枉了小姐,就放小姐出去了呢。`第^一*看~书+枉~ ′哽+新!蕞·快¨”
竹浅说着就要起身出去,结果被秦子瑶叫了回来:“不能去,等我出去再送。”
“奴婢不明白。”
“现在去了,父亲也不会让我出去的,要让一个人承认自己做错了是一件很难的事情,而且父亲若是放我出来,岂不是要让他这个做父亲的向女儿认错,先等等吧,我很快就能出去,不必急于这一时。”
“小姐难道是说二小姐会救小姐?”
“你这丫头也不算太笨。”
“看样子小姐把什么都算到了,小姐真是聪明。”
竹浅陪着秦子瑶跪在了地上,笑着说道。
“你快出去吧,没必要在这儿陪着我。”
“小姐受罚,做奴婢的怎么能自己离开,眼睁睁的看着小姐一人受苦。”
秦子瑶笑了一下,没有再说话。静静的闭着眼睛,竹浅也安静的陪着秦子瑶。
主仆二人一直等到了天黑,秦子瑶正饿的有些发晕,就听门外传来了秦子月的声音:“你们好大的胆子,连我都敢拦。”
“二小姐恕罪,老爷吩咐了,没有他的命令,谁都不能放三小姐离开,希望二小姐不要为难小人。,k-a′k.a-x`s.w^.!c+o.m,”
“所以你们就敢得罪我了?”
秦子月也不怒,轻飘飘的一句话让守着祠堂的人都有些傻眼,平日里管理秦府的是二小姐,虽说二小姐快要嫁人了,可他们也知道,得罪不起。
“既然都明白,还不快让开。”
“二小姐……这……”
“我也不难为你们,你们让我把人带走,父亲那里我自然会去说清楚,与你们无关。”
秦子月都说到了这份上,他们要是再不识好歹就是真的得罪了二小姐。
“多谢二小姐体恤,三小姐就在里面,您可以进去了。”
秦子月点了点头,看守祠堂的人开了门,秦子月一进去就看到了跪在地上快要晕过去的秦子瑶,心中一惊,快步走了过去。
“瑶儿,二姐带你出去,别怕。”
“二姐……我……我好像有点冷……”
秦子瑶说着竟然晕了过去,秦子月吓了一跳,连忙叫人去请了郎中。
等到秦子瑶再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的晌午了。
“竹浅,水……”
竹浅正打着瞌睡,听到动静立刻清醒过来,连忙倒了杯水。_a~i_h·a?o\x/i¢a~o`s_h^u,o!..c-o\m/
秦子瑶一口气喝了一杯,这才开口问道:“我这是怎么了?”
“小姐,您昨日在祠堂晕了过去,二姐带您出来后就请了大夫看过了,大夫说您着了凉,受了些寒气,再加上一日没有吃饭,所以才会晕过去。结果半夜的时候您又发烧了,说了不少的胡话,好不容易退了烧,二小姐一直守着您,刚走了不久。”
“我怎么会这么容易就生病了……”
“大夫说您自打那次落水之后,九死一生,捡回一条命就已经很不容易,身体也是那次落下了病根,受不得凉。”
秦子瑶叹了口气,原来如此,看来这次她又多了一层需要考虑的事情,便是她这容易生病的身体。
“对了,你刚才说,我半夜说了不少胡话,都说了些什么?”
“反正都是一些很奇怪的话,奴婢也没听明白,不过您骂了靖渊王……”
竹浅说着还露出了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毕竟秦家三小姐爱慕靖渊王谁都不知道,哪怕现在为了二姐和他保持了距离,可是在竹浅乃至所有人的眼中,秦子瑶是不可能骂靖渊王的,这是绝对不可能出现的事情。
“我骂什么了?”
竹浅想了想,挑了一些重要的,硬着头皮说道:“您骂靖渊王薄情寡义,不是个东西……还说靖渊王负了您,您也要让他尝一尝背叛的滋味……反正诸如此类,您是没少说。”
“那……那奇怪的话还有什么……”
秦子瑶倒吸了一口凉气,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竹浅也有些糊里糊涂的,学着秦子瑶的语气:“上辈子欠我的,我一定要都拿回来,这辈子,谁都不能碰……”
“碰什么?”
“没有了,您也没接着说,总之奴婢也就记住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