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来了兴致?
张爱莲是怎么都不肯相信的。
寻常时候,斐文询一回府,总要先吃过饭的,这会儿直奔书房,手里还拿着那小贱人写的诗作,他分明就是冲着斐月来的。
他本不在意斐月,从不踏进她的房间半步,对她更是不闻不问。
如今,他不仅主动要求她把斐月接回斐府,还对她的诗作赞赏有加。
若是因此让他对斐月改观,斐月那丫头知道了,还不得爬到她头顶上去?
想到这里,张爱莲便隐隐有些担忧起来。
斐文询收拾好东西之后,将斐月的诗作放回原位,回首转身,“我们走吧。”
张爱莲咬牙,冷冷地看了一眼桌上被斐文询重新摆放整齐的书籍画轴。
只是一个不起眼的丫头罢了,他为何还如此在意她的东西,摆的这么整齐?
伺候完斐文询吃过晚饭,虽然他面上不动声色,可张爱莲依旧放心不下,一直耿耿于怀。
一股焦虑感莫名涌上她的心头,眼底渐渐染上一层晦暗。
不,不行,她绝不允许当年那个女人留下来的贱种,再爬到她跟她女儿的头上!
她必须采取行动,将斐文询对斐月的欣赏也好,期许也罢,她都要彻底扼杀!
回到正房后,张爱莲急忙唤来自己的心腹婢女,在她耳边嘀咕了一番,随即,交给她满满当当的一袋钱,并警告道,“这件事,必须给我办成了,若是办不成,这便是你的棺材钱。”
那婢女很是认真地点头,捧着钱袋,鬼鬼祟祟地从后门溜了出去。
……
另一边,毫不知情的斐月,正在屋中静心作画,没过多久,一副鱼虾嬉戏图便跃然纸上。
她放下手中的狼毫,等着画上墨迹晾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