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外面找些樱红柳绿的,我虽然心里吃醋,可只要老爷高兴,我便当割割肉,也就罢了。只这静玉是奴唯一的朋友,她一来,奴这醋坛子可就要打翻了!那以后她可就是奴的仇家了!那奴可没朋友了!”
“好好好!你这小醋缸!那就不叫她来!老爷有你就够了!你今晚可要好好补偿老爷呀!”
说罢,便抱着她往床上走去。
红床软枕间,一树梨花压海棠。
这句诗读起来是极美的,可知晓其意的人却没有不唏嘘感慨的。
半夜时分,月隐云深。
薄言泡在浴桶里,尽力地去清洗着身上的污秽。
可总觉得越洗越脏,她索性扔掉澡巾。
蜷着身子,缩到浴桶一角。
她的泪早就流尽了,此刻眼中枯痛。
她望着天边遮着月透着些许光晕的云,自言自语起来。
“薄言啊,再坚持几日吧。快了……就快了……”
第二日,章韫照例早朝后到寿康宫给太后刘氏请安。
“儿臣参见母后。”
太后使了个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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