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韫从刑具里挑拣了个能用的,将缚着她的绳索断开了。
失了桎梏的薄言身子瘫软,直直地朝前跌去。
他本能地偏身避开了。
他在这女子身上差点儿吃了一亏,如今倒有些草木皆兵。
薄言自然是重磕在了地上。
她撑着身子仰起头。
“奴立不得了,陛下容奴跪地上写吧。”
可身前的章韫并没有应她。
他的眼睛直直地盯着她脖颈上的玉坠,月牙上一只活灵活现的兔子。
“哪里来的?”
薄言顺着他的目光低头看了看。
“自小带着的。并不名贵,奴的哥哥亲手为奴刻的,却是家人唯一的遗物了。”
“一年前……那日,为何朕没见到?”
“媚术摄人,中术之人若碰触硬物或利物则会清醒,所以当日摘下了。”
章韫这才想起来那日也是他摸到她身后的烫疤方才回神的。
薄言向他伸出了手,望着他。
他这才想起将手中的纸笔递给她。
她本是想跪着写的,写了几个字实在跪不稳了,便用手肘撑在地上,写的很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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